乡。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发现枕头被褥,梳妆台都被翻了,窗户支开,心中明了,定是无一干的,这个无一,财迷。 那东西与北歧有关,难道与阿越有关,既然将它藏起来,定是不愿让人发现,我自然要好好保管,将来有一日交还主人,放心,你永远都找不到。鱼奴偷笑。好在我聪明,早就把东西藏好了。 忙忙碌碌,鱼奴觉得很充实,做起来也更得心应手,师傅又让应心姑姑帮衬着,至于莫清苓,不过就是闲着没事找自己练剑,鱼奴不想生事,便忍让她些,无一为她支的招数她也不愿用,不过就是身上多几块淤青,晚上多洗几件衣服,无妨,息事宁人嘛。 这样清苓倒也挑不出她的错处。她一门心思放在红情坊上,渐渐也有冒尖之势。 这日晚间,鱼奴正和师傅一同用饭,边说着今日的事物,许娥忽然来了,说是清风楼玉公子有请,白雪音默许。 二楼深处的雅间,琵琶与萧相和,一曲长相思: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 玉无双听的入神,鱼奴悄悄坐在,也觉得曲乐美不胜收,难怪这些个达官贵人总离不得这些东西。几个乐伎迤逦而去,看鱼奴的眼神也敬畏许多。鱼奴还沉浸在刚才的乐曲中,玉无双笑道:“怎么,还没听够。” “人美,曲也美,哪里会够”鱼奴嬉笑着说。 “曲还不错,人嘛,”玉无双沉吟道 “我说的人美,是你,哈哈”鱼奴笑了起来。 玉无双竟有些不好意思,他习惯了好看,却还没习惯被一个女人这样调笑说好看。 “你呀”他转移话题:“刚才曲子里唱的是江南,这个时节要是能去江南一览风情,倒是极好,一南一北,当真是不同”他说着,觉得中原这般好,给固戎,确实是可惜了。 “你若是想去,那便去啊,听说那里的茶也格外的美。”鱼奴说道。 “不去了,我还是喜欢北方,我曾经到过北歧,那里的冬天特别美,来的轰轰烈烈,四季干脆,人也豪爽。”玉无双叹道。 “北歧,在度月山的另一侧,不过,我还未曾去过,有机会我一定去那里看看。”鱼奴笑道。 “北歧国与绵宋不同,文字语言皆有不同,你若去了,怕是北都摸不着。”玉无双笑道。 鱼奴对北歧之事格外的好奇,所问颇多,很是好奇北歧文字。 玉无双蘸着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这几个字,可是寻了许久了,牢牢刻在心上的。 这字,和那是印玺上的字一样,鱼奴不大认得,听玉无双读出来,方才得知是“芳仪芳德,昌龄永寿。”之意。 “这是不离不弃,永结同心之意。”玉无双说的很是认真,鱼奴窃笑,诳我,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玉无双忽问道:“你对北歧怎么这么感兴趣。” 鱼奴笑笑:“是啊,听说北歧的公主皇子,个个生的十分好看,看到你,便想到北歧那些人,还能好看过你。” 两人有说有笑,玉无双又送了对玉荷花交给鱼奴,当做白荷婚礼的贺礼。 “婚期定在七月,你可会去。”鱼奴问道。玉无双轻道:“自然要派人去贺的。”说着,鱼奴又向往着云溪,不知是何景象。 鱼奴常在坊内外走动,姑娘们有事也喜欢找她,她比起清苓好亲近的多,这日,安丰带着人来了,与姑娘们起了纠纷,许娥百般讨好,差人来找鱼奴。 这个安丰,莫不是来找麻烦的。她赶紧跑回后院,换了衣服,笛子与剑都佩戴上,还是都拿上妥帖些,先礼后兵嘛。 去了前头,才知道原来安丰带来的其中一位朋友,曾与歌伎画云有旧,只是人家做了相府的幕僚,便嫌弃画云出身。又是个薄幸郎,旧情人相见,自然分外眼红,姑娘也有气骨,不肯与他讲和,更不愿在席上侍奉。 鱼奴来了,劝慰她一番便带出了,又嘱咐众人不要声张,不然清苓知道,又要责罚画云。 哄好了姑娘,还要哄好那一屋子锦衣郎,喝酒自是少不了的,没了刚才的喧哗,鱼奴才发现林江也在席上,很是诧异,好几日未见,鱼奴很是惊喜,不知他心情好些没,她笑着要与他打招呼,谁知林江别过头佯装不识。 她轻笑,确实不便,又总说喜欢,这般担当,男人的颜面与心爱之人究竟哪个重要?鱼奴不解!又想,许是生自己的气了,男女之事好生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