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放着谁不心动啊? 而现在……来人无声地淫笑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可不就是任他怎么来了么? 到时候再随便找个借口说是她勾引的他,他堂堂一个员外,难道还能被人指着鼻子骂不成?只要向那萧无殇要了她来,她还不是任他怎么玩? 没错,这鬼鬼祟祟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先前在正堂外见过一面的张员外。 合着这是见色起意,偷偷摸摸溜进了墨卿染的屋子来了! 而墨卿染这时候也大抵想起了这到底是哪号人,顿时好看邪肆的凤眸中划过一丝冷意。 桌上没有油灯,想来是被放在了别处。墨卿染放弃了寻找,瞅着身后越来越近的人影,她嘴角微微上扬,透着股子邪恶的味道。 “哎呀!”仿佛是被凳子绊到,墨卿染轻声叫了一声,手下却有意识地一推一送,只听见明显的一声“咚”,凳子的另一头狠狠地撞上张员外的膝盖。 “唔……”张员外哪里敢叫,一个音刚从喉咙里出来,就立刻被他生生咽了下去,只留下膝盖处一阵剧痛,可见墨卿染是丝毫没有留手的。 只当是凳子撞到了桌角,墨卿染若无其事地把凳子放了回去,便又拿起了桌上的茶壶。 “啊,好烫!”里面的水是侍女新倒的,自然滚烫无比,墨卿染惊叫了一声,手也一抖,整个茶壶就没拿稳地往地上坠去。 “砰!”茶壶应声而碎,而张员外更是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茶壶,正是好死不死地正砸在他的脚上! 尽管穿了鞋子,也能感觉到不少滚烫的水溅在小腿上和脚上。 他心下气恼,却依旧咬了牙忍着,心想等下在床上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小蹄子! 却不想,墨卿染此时素手一动,拔下了头上的簪子,一头青丝如瀑般落下。 拔了簪子,墨卿染嘴角微微一勾,恍若伸懒腰一般握着簪子就伸展开了手臂。 张员外在黑暗中瞧不真切,却突然感觉到面上一道火辣辣的疼痛,一抹温热而粘糊糊的液体顺手而下。 可不就是血吗! 被吓了这一跳,他一个没忍住就“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啊!”仿佛是被屋中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一跳,墨卿染突然面露惊恐,大喊道,“来人啊,有贼!” 说着,她想也不想就往门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嚷嚷,逃跑中似是慌乱,有意无意地一甩手,刚巧打在张员外脸上的伤处! 张员外听她嚷了起来,顿时自己也慌了,连忙就要拉过她来捂嘴。 可是,墨卿染哪里会让他抓到,三步两步就跑出了房间,直奔萧无殇那屋子而去,灵活的样子哪里像是个夜盲? 她现在无权无势,要把那张员外弄死或弄残恐怕还有些麻烦,这事让萧无殇出面自然是再好不过。 听见她的叫喊,萧无殇也早就带了人出来查看,这才一开门就见那女人惊惊慌慌地跑了出来,顿时面上划过一丝怪异。 她的功夫他是见过的,普通的小蟊贼哪里会把她吓成这样?这一看,就知道她是装的了。 但,萧无殇转念一想,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既然想着让他解决,可不就是信任他吗?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也顿时好了三分。 他的侍从已经进屋子抓人了,那张员外其实也只不过有些钱财,功夫上是着实不行的,这才没两下就被人押着走了出来。 “张员外?”待瞧见了他的脸,墨卿染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张员外……怎么会是你啊?” 萧无殇低头看了一眼被押着直不起身来的张员外,心中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眼底闪过了一丝冷光。 他回头瞥了一眼落后他半步的墨卿染,只见她一头青丝披散在肩上,白皙柔嫩的小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大抵是刚刚那么一跑跑出来的,忽然觉得心中一软,也不管她是不是在演戏,轻轻握了握她的手道:“别怕。” 墨卿染脸上的表情一僵,顿时有些出戏。 而萧无殇一句话说完,复而转向那张员外,眼底的柔情不再,变为冰霜寒光:“张员外……为何会在本城主的院子里?” 把墨卿染的屋子说成他的院子,这样一来,便和墨卿染没多大关系;若传出去说张员外是在一个女子的房中,无论他的意图何在,对她的名誉定然也会有影响。 这片大陆再强者为尊,也多多少少是男尊女卑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