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他五十两银子,若是有其他人要给他帮助,也别管了。” 寻芳院这边,余露已经点了菜,回来了,余露便正经的享受起来。说句难听话,在外面她真是吃了苦了,即便当时忍了,可这回了王府一对比,真感觉像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如今当然是天上了,她一连点了好几道从前爱吃的菜。既是委屈不平得受着,那好吃好喝也得享着,这样才不亏本啊。 却没想到,萧睿会在此时过来。 若是他没迎娶王妃,过来倒是可以理解,这已经有王妃了,以他那重规矩重嫡庶的性子,不该这会儿过来的啊。 余露领了几个丫鬟迎了他进门,瞧他已经换了衣裳了,便也没再麻烦。只因着有他在,一顿晚饭是吃的落针可闻,余露便是再暗暗鼓励自己,这晚饭吃的也不是那么满意。 尤其是,萧睿一来明月就跑了。 这丫头,可是答应了她仔细想了,要努力和萧睿好上的。可现在呢,萧睿一来就跑,倒不像是有半丝进取之心,反倒是像躲着林淑,拿她来当挡箭牌的了。 余露郁闷不已,决定要找机会和明月谈谈。 吃过晚饭,萧睿没有拉着余露消食,反倒是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 “爷,有事吗?”余露还坐在桌边没动,这刚吃过晚饭,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萧睿不可能有其他心思的。 萧睿没说话,却是把余露受伤的左手拉了过来,手背上结的痂已经褪了,露出是有些粉白的嫩肉,他大拇指按着那长长的疤痕,来回的摩挲了两回。 余露不知怎地,在他手指来回摩挲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有股电流从那里升起一般,让她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她忙想将手抽出,“都好了,爷,没事了。” 萧睿从腰间取出了个翠绿色的小玉瓶,把余露手一翻,将小玉瓶放了进去,“早晚各擦一回,去疤痕的。” 余露握了冰凉的小玉瓶,点了点头。 萧睿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既然决定不信了,那就无需再问。而对于陈昭,他是她的男人,陈昭欺负了她,他为她出头去收拾也是应该的,无需告诉她。 何况,陈昭都已经死了,告诉她,她说不定会多想。他的阴暗与狠心,她不需要知道。 不过这会儿崔进忠却是来了,他带来了萧睿睡觉时候惯常用的枕头,还有睡前爱看的书,甚至是睡前消遣需要的文房四宝,以及一副暖玉棋子。 他带着香梨和明月,让她们两人把萧睿的东西送到里间卧房,一副要把这儿当做萧睿日后的起居所一般。 余露震惊了,虽然被抓后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萧睿真的要和她睡觉,那睡就是,反正她还没尝过那滋味,小说书里形容的那么美好,萧睿反正有经验,说不定还能给她好一些的感觉呢。 可是,她却完全没想到萧睿会来这一出啊。他搬来寻芳院住,不是叫王妃和未来的侧妃恨死她的吗?还有谢灵慧陶巧仙,她们也会恨死她的! 萧睿好端端地,干什么要给她招敌人啊! “爷,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萧睿看着余露慌乱却不敢反对的模样,沉郁多日的心情,忽然好了一点点,他温和道:“从今儿起,爷要住在你这里,养病。” “养病?你病了?”瞧他明明生龙活虎的,余露可看不出来他哪里病了。 萧睿点点头,道:“是,病了,病得还很严重。” 余露很是无奈,“那应该去看大夫啊,你是皇子,是王爷,可以招御医啊。你……你来我这里,我又不是大夫,我……”我不仅医治不了你,你若是传染病,还很容易传染给我的啊。 萧睿却一指旁边新抬过来的书案,道:“你去磨墨吧,许久没写字了,手生了,若是父皇知道,又该批评爷了。” 好吧,您是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反抗不了!余露忍住跺脚和追问的欲/望,起身去了一边,不过磨墨这事儿她还真不会,只好眼巴巴的看着崔进忠。 崔进忠只好认命,上前示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