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泽”。 许长安已经摸索到了腰带的暗扣,为了将暗扣解开,他不得不再稍稍抬高了些下巴。 沉浸在美妙回味中的薛云深,意识到时机已到,立马低下头,企图捕捉到独属于许长安的柔软。 可惜良机稍纵即逝,没有枕戈待旦的薛云深痛失机会,嘴唇只来得及亲上许长安的头顶——解开腰带的许长安,已经退开小半步了。 薛云深扼腕叹息。 而察觉到头顶一擦而过触感的许长安,则是黑了脸。 意识到自己方才又中了招,差一点就要被花香迷惑,许长安忍住将腰带甩在薛云深脸上的冲动,只动作格外粗鲁地揪住了薛云深外衣的衣襟。 把薛云深往反方向一推,许长安犹如抽丝般,把三层外衣连同里衣抽了出来。 看也不看赤身裸体的薛云深一眼,许长安扔过去一条毛巾,恰巧盖在了薛云深头上。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林大哥,你等等!” 许长安手忙脚乱地把薛云深按进了水里,想了想,又觉得不保险,于是一把捞了那条被薛云深挥到地上,盖过他脑袋的毛巾,按在了他两腿间。 冰冷的手指刚擦过大腿内侧肌肤,薛云深几乎是立竿见影地弯下了腰。 不仅如此,薛云深连脖子快要红透了。 背对薛云深的许长安,并不知道方才无意间一按,按到了什么地方。 把门拉开条缝,许长安堵在门口,笑容略不自然地问林见羽:“林大哥,什么事这么急?” 林见羽简明扼要地说了事情经过。 凤回鸾这时还等在楼下,并没有上来,没瞧见人,无法做出什么有据可依的判断,再加上与绿孩子虽然仅是萍水相逢,但许长安内心仍然希望他能找到真正的亲生父母,而不是随便的什么人。 故而许长安没有让林见羽轻易交出孩子,而是选择等绿孩子醒了再说。 送走林见羽,许长安阖上了门。他转过身看见姿势别扭地含住肩膀,萎靡在木桶里的薛云深,还以为是他哪里不舒服。 “殿下,是不是水——” 生平头一次当了个睁眼瞎,许长安立即品尝到了后果。 望着水底影影绰绰地巨大形状,许长安忍了两忍,没能忍住地咆哮到:“你自己洗去吧!” 说完,砰地一声摔门走了。 留在空无一人房间里的薛云深,苦于手伤疼又不能沾水,只好眼睁睁地盯着自己的小兄弟,试图用目光把它盯下去。 等薛云深磨磨蹭蹭地挨过了半个时辰,下楼找许长安时,刚好瞧见许长安在同一个紫衣男人谈笑风生。 “许长安!” 薛云深大惊失色地叫了一声,先是猛地扑过来挡住了许长安的视线,接着仔细端详了两眼凤回鸾,松了口气道:“没我好看。” 在座的其他人:“……” 对于被挡视线已经快要习以为常的许长安,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 “他脑子里可能除了自恋再没别的东西了。” 许长安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被薛云深一打岔,先前许长安他们几人讨论的事情便暂时宣告结束了。 时间差不多到了晚膳时分,一行人吃过饭,绿孩子便也醒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