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就看看,不做什么!”连海深抱着他的胳膊:“走吧走吧!” 相衍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推走了,两人跟着人群慢慢往柳浪街那里挪去。 宽阔的柳浪街上果然拦街搭起了巨大的花台,张灯结彩的,他们几乎是与花车上的女子同时到这里,台上一个掐着腰肢的妈妈捏着嗓子说:“哎哟,快瞧瞧,咱们洛雪姑娘来了!” 那被称作洛雪的姑娘被人扶着走到台上,莲步轻移到了台中央,几人才看清她身上薄薄的羽衣下几乎什么都没穿,一双修长的腿上蹬一双绣着白莲的绣鞋,又小又精致。 她手上戴着一双很奇怪的铃铛,抬起来叮叮当当作响。 那妈妈清了清嗓子,说:“洛雪姑娘来了,咱们今年的花会就开始啦!” “当——”一旁的大锣被敲响。 “老少爷们也知道,咱们快落楼历年出的牡丹花魁可真不少,就拿去年的青巧姑娘说,她的初苞就竞拍了五百两银子!” 人们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 五百两银子啊! 够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阔绰地吃用好几年了! “白天我们快落楼的洛雪姑娘已经夺得了今年洛阳城牡丹花魁的名头,老规矩,现在就开始竞拍,底价是二百两!” “杜妈妈,也太贵了!去年青巧姑娘底价才五十两,洛雪姑娘难不成比青巧还漂亮?” “就是,开口就要二百两,你们快活楼当真吃人啊!” “什么金枝玉叶的初夜要价二百两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讨论,站在前面的几个乡绅打扮的人高声道:“洛雪姑娘既然来了,就把面纱摘了给我们瞧瞧呗!” “就是啊,也免得哪位仁兄花了几百两,买回去一个丑八怪!” 周围人讨论的话题越来越过分,相衍伸手掩住连海深的眼睛,低声说:“不许看。” 饶是连海深徒活两世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她小声说:“虽说何不食肉糜,可是一个姑娘大庭广众被当做物品似的买来贩去,也着实让人唏嘘。” 相衍扫了一眼台上的人,恰巧与洛雪对视了一眼,后者那双仿佛带着钩子的眉眼弯了弯,泄出一丝笑意。 他转过眼神,低声给她解释:“你怎知她不是乐在其中?” 杜妈妈甩着帕子,压了压场子:“安静安静,今年的价钱是洛雪姑娘自己定下的,她为自己的身子压了一千两,若是无人竞价,她就有权力随意挑选一位当做今晚的入幕之宾。” “没钱的爷们也别急嘛,没准咱们洛雪姑娘看中了你,也是艳福呢!” 众人顿时顿悟了,洛雪这种姑娘和普通的花妓不同,她自己有一定身家,也可以选择自己想接的客人。 台上的洛雪抬手揭下脸上的面纱,面纱下的面容姣好精致,配上玲珑有致的身子,果然是个大美人! “我出三百两!我出三百两!”台下立马有眼睛亮了的富绅,举着手快步上台,他生得白白胖胖,一双眼睛死死粘在洛雪身上,边掏银票边嘿嘿笑:“洛雪姑娘果然生得漂亮!比青巧姑娘更值!” 杜妈妈喜笑颜开:“哎呀庞员外,原来是您老人家,来呀,快给庞员外看茶!” 洛雪扫了他一眼,妩媚一笑,摇摇头:“妈妈,我不做庞员外的生意。” 庞员外那银票都要递进杜妈妈手里了,猛地抽了回去,脸上横肉一颤一颤的:“你说什么?” 杜妈妈心疼地伸手想挽留那几张银票,嘴上打着太极:“哎哟,庞员外别生气嘛,她一个小姑娘第一次难免害怕是不是,您竞标那这银票......” 洛雪后退了一步,说:“庞员外这生意我不做,请庞员外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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