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样:“小、小小姐......” 连海深看见她的眼神,知道这丫头肯定误会了,心中大呼冤枉。拉着赠芍走远两步,问:“怎么了?” “表少爷的人正寻您呢......”赠芍压低了声音说道:“说铺子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卡文太厉害了,每天卡每天卡每天卡 好在存稿习惯还挺好的,才能保持不间断的日更, 唉~ * 话说这两天给我灌营养液的小朋友太佛了吧! 连个用户名都没有! 感谢“”给我灌溉的营养液?? 第20章 嘴硬(1) 连海深不知道西六市那个铺子背后的意义,相衍却是知道的。他偏过头,说:“走,去看看。” “您不是来行聘的吗?” “就当内阁有急事,本相先回去了。”相衍不在意地说:“相佩生今日也来了,有他足矣。” 说好的相衍替相桥梧下聘,却还来了大少爷,这是对相衍有多不放心啊! “您送我去?”连海深摇摇头:“多谢右相好意,小女还是自己去吧。” 跟他一块儿出门,那她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相衍手上一顿,站直身子俯视她:“没有主母的牌子,你要如何出去?” ......这话好像也对! 瞧赠芍满脸焦急的样子,连海深犹豫了一下,咬牙:“那就拜托您了!” 相衍傲娇地咳了声:“拜托本相什么?” 方才不还拒绝了他么? 相衍性格之莫名其妙,真是从来没变过。 连海深腹诽,上前一步扯了扯他的袖子:“您好人有好报,送小女一程罢?” 相衍低头瞥了下自己的袖子,轻咳了一声:“那就看在渡濂兄份上。” 说罢,自己走在前面,连海深冲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拉着赠芍追了上去。 西六市那铺子租给一家叫仁和堂的药铺,掌柜的姓林,是个看着矮小又精明的中年人,此时正哭丧着脸和被打了满脸乌青的小伙计收拾店里的一片狼藉。 沈渡濂站在一边,脸色不是很好看。 “表哥。” 沈渡濂有些意外,连忙舒展眉头去迎,却瞧见背后车帘子又被撩起,相衍一脸冷淡探出身子。 沈渡濂:“???” “妹妹。”沈渡濂连忙将她拉到一旁:“你怎么和......” 瞧他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连海深有些别扭,忙转了话头:“这是怎么回事?” 仁和堂进门先是抓药的柜台和药柜,右边是用帘子隔起来的大夫坐堂之所,后面住着掌柜的一家人,楼上还有针灸推拿的地方。 现在布帘被划得破破烂烂,药材全被翻出来散落一地,几个药酒坛子都没被放过,褐色酒液不知混着什么脏污,弄得一地都是,甚至沾湿了她的绣鞋,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苦味。 林掌柜在一旁拍着大腿呜呜直哭:“哎哟,这是犯了哪家凶神,招得这样倒霉事情!” “打砸的是谁,可查清楚了么?”连海深问。 沈渡濂摇摇头,“说是官家的。” “是啊!就是天杀的......哎哟!”小伙计挨了林掌柜一巴掌,缩缩脖子嗫嚅着:“......那帮人简直是强、强盗!” “为何?咱们打开门做生意,官家为何要打砸咱们?”连海深瞪大眼睛。 门外围了许多指指点点的百姓,沈渡濂将她拉进门,低声说:“听说仁和堂的药吃死了人,苦主告上衙门,这才引来了私怨报复。” 林掌柜捶胸顿足地:“什么吃死了人,谁知道他吃了什么东西死的!我、小老儿对天发誓没有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连海深扫了一圈,原本这个铺面就不算大,现在被打砸得满地狼藉,看着惨兮兮的。 相衍在一旁,捻起柜台上一块天麻子,说:“砸得也太干净了。” 他的皂靴辗了辗一地的凌乱,抬头瞧见沈渡濂兄妹一脸不明所以,便伸手翻开一个药柜抽屉,里头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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