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吸过?”于知乐问。 “吸过, 怎么没吸过, ”景胜抬高了两人相扣的手, 将女人白嫩的手背,放在鼻端长长一嗅,故意沉醉闭眼,颔首肯定:“就这个毒,碰过了一辈子都戒不掉。学名:于知乐。” 于知乐忍俊不禁,硬拽下两人的手:“有病?” “是啊,有病,我有神经病。”景胜轻快回道,转眼望向她,整洁的牙齿总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干净纯粹。 已经牢牢拉着了,但他指间的力道仍在加重加紧,像要捆住什么约定,他懒洋洋地轻呵: “所以说——监护人,你一定要看好拉紧。” —— 把娃娃全部安置到后备箱,于知乐刚要去开驾驶座的门,景胜勾了勾手肘,叫住她。 于知乐回头:“怎么了?” 景胜打开了后座门:“到后面来,先等会走。” 说完就弯身坐进去。 于知乐也走另一个门跟进去,和他并排坐下,问:“什么事?” 景胜斜她一眼,唇边挂着笑,像树梢的光,他似乎没有不笑的时候:“别急着走啊,坐会。” 于知乐正视前方,没有说话。 封闭的车厢里,没开空调,也自成一方暖意。 景胜突然坐近了,几乎亲密无碍的距离:“第一次,就是这个车吧,你是不是在这把我敲晕的?” 于知乐往后挪了两寸,靠到了侧壁,她面不改色,坦然承认:“是。” 男人站起身,单腿曲跪到皮椅上。他一手撑到了她边上,一手摸了摸颈侧:“打得这?” 于知乐瞄了眼他指出的地方:“不记得了。” 她真的记不得,是左边还是右边,但这个人眼角的无耻弧度,倒是分毫没变过。 “是这,我还记得,”他揉了揉脖子,面带痛色:“哎唷!” 于知乐弯唇,不忍拆穿他,问他:“还疼?” 景胜直勾勾看进她眼里:“疼啊,打那么重,怎么不疼。” 于知乐盯着他,就看他活灵活现地演,发笑。 景胜沉吟片刻,认真请求:“你能像昨晚一样,拥抱一下这个还在疼的地方吗?” 都是套路,于知乐冷哼,但没有拒绝,伸手环住了他,贱兮兮的家伙。 景胜顺势靠过去,也搂住了她,心满意足:“哎,这手臂是裹着灵丹妙药的绷带啊,我一下就痊愈了。” 于知乐心想,再严重的面瘫患者,也许都能被他逗出吊嘴角的力气来。 “我感觉自己是个人了。”他嘟囔。 什么奇怪结论,于知乐问:“之前是狗?” “不,”景胜否定:“是植物。” “你真是多变。”,每天能给自己定一种跨越物种的新身份。 “嗯……只能自己光合作用的植物。” “什么?” “你听不懂我说话。” “?” “我办公室门口那盆仙人掌,见过吧。” “见过。”于知乐依稀回忆起,那盆等身高度的墨绿色大家伙。 景胜开始信手拈来的说故事:“你去我那一次,它就爱上你了,你走的时候,它拼了老命跟你表白,但你听不见也听不懂,它站在盆里,觉得永远追不上你。” 于知乐反问:“你就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它。”景胜总是能把主题拐回自己身上。 于知乐佯装松手:“那不抱了,扎手。” “别啊,我现在是人,不扎了,”景胜把她按回去,支起脑袋,面对面,一眨不眨看她:“仙人掌王子,被你亲出了人形,帅吧。” 于知乐失笑,打量他:“哦,你刺呢?” 景胜也跟着困惑埋头找:“对啊,我刺呢。” 末了,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找到了。” “哪?”于知乐问。 男人故作玄虚地勾勾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