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乔的动作没被他打乱,照样压下去在他唇上亲吻半秒钟。 “陈继川,你睡着的时候真像个孩子。” “那我得管你叫姨?” 余乔没理他,把东西带上,开门下车。 两个人回到余乔的小公寓。 两室一厅的房子,布置得简单温馨。 陈继川在浅灰色布沙发上坐下,余乔打开冰箱发愁,“没什么东西,只能给你煮个面了。” 他挑眉,“你能行吗你?” 余乔有点气闷,拿上鸡蛋就进了厨房。 陈继川跟进去,煮水下面煎鸡蛋,一气呵成。 余乔退后一步,忽然从身后抱住他,双手环在他腰上,嘀咕说:“你怎么什么都会。” 陈继川又可着劲地嘚瑟,“这算什么?回头给你做顿好的,让你下半辈子都只记得这一餐。” “我记得你就行了。” 一碗面出锅,余乔还不肯撒手。 陈继川问:“你不吃啊?” 余乔摇头,“我晚上不吃饭。” 陈继川又问:“那我不吃啊?” “你吃呗。” “我还得背着你吃?” 余乔说:“我就想抱着你。” 像余乔这种基本不撒娇的姑娘,突然扭捏起来,实在让人没办法拒绝。 不过这样他又觉得很安稳,至少她依赖他,需要他,一刻也不能放手。 陈继川把面吃完,还是觉得身上重,于是脱了外套进浴室冲凉。 余乔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根本看不进电视。 或许是今年鹏城的冬天太热,让她萌生出一系列大胆且离奇的想法。 她把电视声音调大,站起来,脱掉身上的乳白色衬衫。 电视新闻正在讲马英九成功连任,伊朗又举行大规模军演,南京银行持枪抢劫案仍然扑朔迷离…… 陈继川冲掉头顶泡沫,听见磨砂玻璃门被推开,他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具温暖且柔软的身体便贴过来,环住他的腰,紧贴他后背。 “乔乔?” 真是明知故问。 “陈继川——” “怎么?” “我想你了。” 她的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害得他下意识地弓起背往后缩。 但她握住了,再踮起脚来吻他,“你不想我吗?” 温热的水落在她脸上,打湿了她的头发,他眼前红的唇黑的眼,就像世上最烈的情药。 他不停地、凶悍地吻着她,手也恨不得将她揉碎,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然而她似乎也享受着这种疼,疼痛让人惊醒,亦让人牢记。 她喜欢他气息,他的温度,他来时的重击,他退时的温柔,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动作,每一声低吟,都让人无法拒绝。 她沉湎其中,恨不能时时刻刻与他纠缠在一起。 浴室镜上留下她的手印,她从镜子里看见,他就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腰,皱着眉,脖子上的经脉凸出,手臂肌肉紧得要爆炸。 他为她疯了。 迷乱中她抓住他的手,十指相交。 她说:“别带那个了……家里……家里没有……” 他没说话,看样子要退。 谁知余乔忽然缠住他,“就这样,我想要……” “别闹。” “我就想。”她仰起头吻住他,脚趾头到了个他背后要命的地方,一瞬间让他缴了械,没有丁点办法。 水停了,浴室仿佛经过一场台风,架子上的东西落了一地,到处都是水痕,门口的地垫都不知道被踢到哪里。 余乔被扔回床上,身上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