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脸,只得又拐了回去: “那个,哪位是周太太?” 殊不知周太太也正一脸惊异的瞧着他和苏言岳—— 难得两个大帅哥,尤其是这白头发,据说可是苏家的标志…… 转念一想,又觉得一定是自己开始膨胀了—— 苏家的人怎么会跑到自己家,还这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却也不敢托大: “啊,我是,请问您是……” “那个,之前麻烦周太太对苏音多有照顾,”苏正河急着离开,也不绕弯了,“……听说别墅里这些花草,周太太您喜欢,我们就给送来了……” 苏音?别墅里的花草? 饶是周太太见多识广,硬是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不要吗?”看她不说话,苏正河就有些着急——真是这位周太太拒绝,叔祖说不定会丢过来个更棘手的难题。 “您是,广城,苏家人?”周太太腔调都变了。 “是,”也顾不得会不会丢人了,苏正河硬着头皮承认了,“那这花……” 周太太还没说话呢,那个跟被劈了似的目瞪口呆的胖子已经先一步冲过来,“噗通”一声就给苏正河跪下了: “呜呜呜,您就是广城苏家的人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帮帮我,救救我儿子吧……” “我给您磕头了啊……” 苏正河吓了一跳,忙把人拉了起来: “你快起来,既然人是我砸昏的,你放心,孩子包在我身上……” “不是,苏,苏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周太太也回过神来,忙道,“那个是这样的,刚才您可能有些误会……实不相瞒,这位廖鑫先生其实有事想要求苏先生……” 又着急慌忙的给胖子使眼色: “廖鑫,还不赶紧跟苏先生说清楚……” 廖鑫是周家的亲戚,儿子昏迷不醒好几日,走投无路之下,可不就求到周家来。 只他想要请的并不是周家人,而是听说周太太认识广城苏家的人,才会一厢情愿的跑过来,想着请周太太当个中间人,看能不能和苏家搭上关系。 那可是广城苏家啊。周太太也不敢托大,就委婉的拒绝了他。谁能想到,竟然一出门就遇上了。 又去看小推车上的东西,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车上乱七八糟堆得满满的,可不全是苏家别墅里那些让人眼馋的没有一点儿污染的花花草草? 这些可是即使有钱,也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结果这两人倒好,就这么堆到一起给送来了。 顿时心疼的什么似的,忙招呼园丁赶紧过来帮着整理。 “还有很多呢,一会儿都会送过来……”苏言岳点点头。 “音音,真的,都不要了?还有,你们和音音……”周太太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还有比没变异的花草更好的东西吗? 而且,这到底是不是音音的意思啊? “苏音以后,和广城苏家,就是一体的……”苏言岳想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个足够委婉的说辞—— 苏音是他们刚认的祖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说出来。 折中一下,就说苏音是天衍派刚收的徒弟好了。看叔祖和青鸢下大力气鼓捣,想来怎么也会有些成效不是? “苏音成了天衍派的人了?”周太太顿时又惊又喜—— 啊呀呀,自己当初就猜音音应该和修道者有关系,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如雷贯耳的天衍派啊。 那边苏正河也和廖鑫交谈结束,两人把东西放下,一起回转。 “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看苏正河神情严肃,苏言岳不觉有些奇怪—— 不就是那个胖子的儿子昏迷了,听他说的症状,倒是很像基因病。 帮着治疗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没有那么简单。”苏正河皱眉道,“你知道那个廖鑫是哪儿人吗?” 说着不待苏言岳开口,就直接道: “他是青城人。” “青城?无定山所属的那个青城?” 苏言岳也是大吃一惊—— 无定山本是天衍派山门所在。 只是天罚日时,作为天衍大阵的阵眼之一,无定山因为承受了太多次太阳异常能量的暴击,多处山脉坍塌不说,更是绿植尽毁,寸草不生,就连天衍派历代先祖的坟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