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了他的心智。那位公孙屠方士是本人掳走的,带着一个人还能消失的无影无踪,说明他根本没有走远,就藏在码头这里。也爷爷您老人家现在去找,来得及……” “这位小朋友好像是任叁的孩子,不过那只人参娃娃可没有这样的头脑。”看着这小孩子几句话和自己料想的一模一样,广仁忍不住赞叹了几句。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小朋友怎么称呼?你和任叁是什么关系?” “什么任叁、任四的?”席应真皱着眉头看了广仁大方师一眼,随后他拉着小孩子到四外去找寻公孙屠的下落。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对着小孩子说道:“三儿,你有叫做任叁的兄弟吗?” 小孩子摇了摇头,对着大术士说道:“爷爷,我是您从棺材里面捡出来,我怎么回事您还不知道吗?我家里人都死光了,哪有什么兄弟……”说到这里,小孩子的眼睛一红,差一点哭了出来。 看着小孩子说到了伤心处,席应真哈哈一笑,搂着小孩子的肩头,一边走一边说道:“胡说什么,术士爷爷不就是你的爷爷吗?从今天开始你也别叫以前的名字了,你跟着术士爷爷我的姓氏,就叫席三儿了。” 看着大术士带着小孩子走到了远处,广仁这才疑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大术士好像忘了还有那只人参娃娃……” 这时候,实在忍不住的火山一句话打断了广仁,红发大方师开口说道:“师尊,刚才为什么要放走吴勉?多好的机会……只要我们证实那黄铜帝崩就是公孙屠炼制出来的法器,引吴勉和席应真大战一场,我们师徒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吗?那么好的机会很难再有第二次了……” “你要把帝崩交到大术士的手里?他带着帝崩会做什么?去找徐福大方师再比一个高下吗?”广仁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吴勉毕竟也是方士出身,和你我还有一点香火之情。帝崩在他手里要好过在大术士的手里。” 说到这里,他再次看了一眼迷迷茫茫的胡章一眼,随后他盯着这位方士的眼睛说道:“胡章,看起来是有人对你施展了手段。我来帮你回忆一下,谁伤的你,公孙屠又到哪里去了……” 看着大方师的眼睛,胡章的心绪开始不安起来。随后他赶到一阵的眩晕,接下来刚才发生的事情重新在胡章的脑海当中过了一遍。 “我带着公孙屠走到了这里,突然有个人叫我,一回头胸口便被法器打中。公孙屠被他带走了……他是谁……”说到这里的时候,胡章胸前本来已经止住的鲜血再次流淌了出来。最后这位方士一翻白眼,再次晕倒在地。 “伤的太重了……”看了一眼胡章之后,广仁对着自己的弟子说道:“你带他找个地方休息,将养一下伤口,等他好起来之后再说吧。” 火山答应了一声之后,先是再次止住了胡章胸前的鲜血。随后将他抱了起来。在码头找了一个干净一点的房间让胡章在那里休息,随后红发大方师又施展了传音之法叫来两名弟子看守胡章。趁着这个时候,他和广仁开始分头在码头上继续寻找公孙屠的下落。 火山的弟子带来了方士一门特制的伤药,替胡章上了药之后,两个人趁着这位方士还没有醒,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了天。他们俩都以今天可以帮到自己的师尊为荣,都想着有朝一日火山会传授他们一些威力巨大的术法。 就在两个人想谈正欢的时候,两个小方士的身体突然怔了一下。随后两个人头一起掉了下来,两个身躯喷了一阵鲜血之后,这才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两名小方士死了之后,房间里面还是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片刻之后,空气当中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胡章,不用装了。我知道你这次压根就没有晕倒。你身上的伤口迸裂是自己作出来的……” 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胡章猛的睁开了眼睛。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冷冷对着面前的空气说道:“那你又来做什么?广仁、火山就在附近,你这个时候出现……刚才没有亲手杀了我。现在要来灭口吗?” “刚才我失手了……”说话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房间里。他走到了胡章的床前之后,这人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商量好在你身上作伤的,不过下手的时候我有些分心,差一点要了你的性命。还好有惊无险,我来带你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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