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左夺熙充耳不闻,一把背起了她立刻往门口走。 傅亭蕉虚软的身体不由得紧靠上了左夺熙,她此刻只着了一件单衣,胸前软软的地方贴上了左夺熙坚硬宽大的后背,她甚至能感觉出柔软的地方压在流畅又硬实的肌肉上,改变了形状……突然就无师自通地生出了几分羞意。 她努力撑起虚弱的上身,想离远一些,忽而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真的要死了,那岂不是往后再也不能被九哥哥背了…… 她鼻子一酸,立刻不再挣扎着起来,也不再羞耻,反而紧紧地贴了上去,用虚弱的手费劲地圈住了左夺熙的脖子,头靠在他脖子处,脸蛋贴着他的后脖那处。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左夺熙失神了一瞬,然而这番危急时刻,他心里也没有别的任何想法,只想赶紧找人救她。 他绝不会让她死! “这还是梦吧……”傅亭蕉突然喃喃,她想起了她原本在做梦来着。 一时又庆幸是梦了,若是真实的,她这样亲近地靠着九哥哥,九哥哥岂不是很可能被她传染? 还好是梦…… 临死前见到九哥哥,也算是美梦一场了…… 她发了高烧又流了好多血,一时整个人都陷入迷.幻之中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都掺杂在脑海里,混混沌沌。 左夺熙听了她的话,却没有说什么,片刻之间已经到了门口,这时候理智也回笼了—— 不能把她背出去吹风,而且太医们都住在对面!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连忙又回身把傅亭蕉放于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对,你还在做梦,闭上眼睛,醒来就没事了。” 而后飞身出去找太医。 外面守着的人见到他从傅亭蕉房间里出来,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看到他直接冲向了太医们的房间。 左夺熙将住在清心宫的所有太医都叫醒。 太医们看到左夺熙一身青衣被染红,又听到他说傅亭蕉不舒服而且流了很多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什么困意都没了,随便批了一件衣服便跟着左夺熙跑到傅亭蕉的房间,立刻施诊救治。 太后听到动静匆忙赶来,走到门口便看到傅亭蕉身下那一摊血,顿时眼前漆黑一片,身子一晃,差点晕过去:“蕉蕉!哀家的心头肉啊!哀家不许你有事……” 她奔至床边,老泪纵横,朝太医们厉声道:“哀家命你们务必治好郡主!” 太医们又怎会不知傅亭蕉有多重要,寒冬里的天气都已急得额头冒汗,一边把脉一边询问傅亭蕉,一边观察血水从何处流出。 望闻问切之后,胡太医如释重负,回禀道:“太后别担心,郡主流血只是因为来了葵水的缘故……” 原来竟是葵水…… 太后虚惊一场,捂着心口叹道:“真是吓死哀家了……那她脸色怎么如此虚弱?”说着便去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 太后脸色立变。 胡太医忙道:“郡主这是水痘引起了高烧,好在九皇子殿下发现得及时,微臣现在立刻为郡主降温开药,绝不会让郡主有事的!” 听了太医的保证,太后松了一口气。 退至一边给太医让开位置的左夺熙也默默安心不少,但是关于她流血的缘故他还是不明白—— 太后为何一听到“葵水”二字便放下心来了? 真的没事吗? 他忍不住问:“葵水是什么?” 太后这才注意到左夺熙也在这儿。 左夺熙从小没了母妃,又对别的女人惧而远之,自然不知道女子初潮便唤作“葵水”,不,他也许连女子会来月事这件事都不知道。 太后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