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娘笑脸,他眼睛一闭,不理人了。 “臭小子,又偷懒。”上官浅韵也瞧出来了,她这儿子没救了,真是一个天生的懒虫,以后一定娶不上媳妇儿。 看过孩子后,她便离开采薇,回了桃夭。 容雅亲自送来的膳食,她也想来看看公主殿下,毕竟小姐真的是很挂念公主殿下。 上官浅韵在见到容雅时,倒是很平静的轻唤了声:“容雅姑姑!” “公主!”容雅低头行了一礼,公主的气色还好,就是还没见长肉,还是那般的纤细清瘦,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上官浅韵望着目光中满是关心之色的容雅,她唇边笑意浅淡说:“容雅姑姑,您觉得,您如今是对是错呢?” 容雅总算抬起了头,直视的望着她的眼睛,也用同样的话反问她道:“公主,您如今,又是对是错呢?” “我?”上官浅韵想了想,坦诚回答容雅道:“对于上官氏,我是错的。可对于天下人,我是对的。” 容雅垂眸低头道:“奴婢如公主一样,对于天下人,奴婢是错的。对于小姐,奴婢是对的。” 上官浅韵挥手示意容雅退下去吧!因为她说不出口她母亲是错的,只因她也是女人,也会因情而心思全乱,也会因情生出冲动的念头来。 她母亲或许这样的选择很自私,可如果当年,她站在她母亲的位置上,她也会选择去远赴西域救她的爱人。 “龙儿!”展君魅已在床上坐起,他听到她之前的话了,也知道她此时此刻心情一定很不好。 “来了!”上官浅韵应了声,便转身走了进去,来到床边后,便拂袖坐下,望着他笑问:“这一觉睡的好吗?瞧你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展君魅望着她笑眼弯弯的可爱模样,不知为何心里很疼,他的傻公主,对别人强自坚强也就罢了,为何在他的面前,还这般强颜欢笑呢? 上官浅韵在展君魅怜惜的目光下,她收起了笑颜,垂眸不高兴道:“我只是想要个母亲,看到宫里很多娘娘疼爱自己的小公主小皇子,我就疼别想要有个母亲抱抱我……也那样疼我。” “傻龙儿,孩子想要母亲的疼爱很正常,就连我和师兄,小时候,也曾经很羡慕那些有母亲疼爱的孩子呢。”展君魅伸手抚摸她额头,他们都是没有母亲的孩子,自然都是一群小可怜,小可怜就该抱在一起取暖,这样才会温暖不孤寂。 上官浅韵也就是抱怨一下,可没想让展君魅想起伤心往事。 展君魅抓住她要摸他脸的小手,握在掌中,笑望着她说:“公主殿下,这脸可不能乱捏了,都要捏出印子来了。” “哪有?你就让我捏一下,你以后变丑了,我也绝不嫌弃你,这还不行吗?”上官浅韵又向展君魅撒娇,最后被展君魅抱在怀里,她也就找个舒服的位置,双手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嘴角弯起说道:“子缘,要不然,我帮你找个义母好了?” “不要!”展君魅皱眉头拒绝,怀里抱着她,他很认真严肃的说道:“我的人生里,有你一个女人就好了。其他的……不需要。” 上官浅韵在他怀里笑着,声若银铃,语带撒娇道:“那你可要记得你今日的话,除了我,你不许爱怜任何一个女人。” “好!”展君魅抱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此生有了他,便是拥有了整个天下,他如何还会去想天下之外的人物呢? 廷尉府 刑房 一名穿着官服的白净青年,书卷气很浓,一点都不像个当官的,他此时正陪坐在一旁,对于那木架子上捆绑的采花贼,他也只是故作不忍勾唇笑说了句:“柳丞相,这人可快被打死了。” “嗯!是快被打死了,可他还是没招出幕后指使人是谁。”柳亭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转头吩咐道:“去趟大将军府,把飞鸢姑娘请来。” “是!”那人拱手抱剑应一声,便转身离去了。他命金鹰,是柳亭的贴身护卫。 那白净青年,也就是廷尉孔言,有些疑惑的问:“请大将军府的飞鸢姑娘来做什么?” 难不成,丞相大人是想来场色诱拷问? 柳亭看向用深意目光看着他的孔言,勾唇笑问:“孔大人,你是歌舞坊的常客吗?” “下官从不去那种地方。”换言之,他孔言可是很洁身自好的人。 柳亭盯着孔言的脸看了看,而后闲来又问:“孔大人,你可去过南风馆?” “柳丞相,请慎言!”孔言皱起眉头很是不悦,早知道柳亭严肃的外表下,还有这样不正经的一面,他说什么都不会与他闲谈。 柳亭真不知道这位孔大人如此看不得玩笑,他拱手作揖赔礼道:“是本官失礼了,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