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见她沉默不言,他更是紧张的握着她的手,紧皱眉头装可怜道:“龙儿,我很疼!” 上官浅韵无奈的看着他,俯身去亲吻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叹气道:“知道疼,以后就少让自己受伤,不要每一次……都让我这般担惊受怕。” “好。”展君魅答应她道,以后他一定尽量躲开那些伤害,不让自己受伤,不让她担惊受怕。 上官浅韵可不敢这样一直俯身下去,要是不小心压到他的伤口了,那可就糟了。 展君魅吃了墨曲给的药,觉得有点困乏,可他还想她陪着他,便抓着她的手不放,脸色苍白的他,透着几分病态的虚弱美,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说:“龙儿,陪着我,好吗?” “好!”上官浅韵双手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陪着他,望着他嘴角含笑闭上了双眼,她唇边也扬起无奈的笑,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墨曲离开了凤仪阁,便去了墨苑,如意公子的尸骨放在那里,他要找人去火化了如意公子,明日好带着如意公子的骨灰启程离开长安,前去巴蜀。 持珠收拾了两个包袱,见墨曲没回来,她便去找了墨曲,等到了墨苑后,望着举着火把,怎么都无法去点燃那堆柴火的墨曲,她走过去夺了火把,递给了旁边的人,望着墨曲说道:“不想火化就不要火化,找个棺材,我们带他回巴蜀去。” “嗯!”墨曲垂眸点了下头,忽然生出那种无力的疲惫感,还有一种让他感到罪恶的解脱感。 “我扶你回去休息下,明日我们便启程去巴蜀。”持珠搭上墨曲的手臂,扶着他向着墨苑外走去,递了眼色给墨苑的仆人,让他们去收拾了如意公子的尸骨。 墨苑的仆人低头无声领命,他们也有种解脱的感觉,这个祸害可算死了,以后大将军府再也不用担心被这祸害抹黑了。 持珠把墨曲送回梧桐院休息后,便出了门,在长安城最大的棺材铺,买了一口上等的楠木棺材,也算是对得起如意公子这一死了。 墨曲在得知持珠亲自去了棺材铺,为如意公子选了最好的楠木棺材,他心里的复杂滋味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他那弟弟之前那样对持珠,持珠还能以德报怨不和其计较,他……娶妻如此,他心甚慰。 翌日 墨曲在准备启程前,却看到了笑笑生,不知笑笑生跟着他们是要做什么? 笑笑生难得正经严肃道:“公主不放心你们,怕一路上会遇上麻烦事,让我这山贼出身的人,陪着你们与那些同道中人打打招呼。” 墨曲也没去怀疑笑笑生的话,毕竟笑笑生真的曾是山贼,对于那道上的事,处理起来,肯定比他得心应手。 持珠看了笑笑生一眼,见笑笑生对她点头,她便知道,笑笑生是公主派来帮她的。 在墨曲带着一队人,护送一口棺材出城后,长安城的人便议论纷纷了起来。 都觉得这个如意公子死的好,之前他活着时,可没少在大街上惹是生非,只不过众人忌惮着他是墨曲的弟弟,才没有人去真的招惹他。 如今他死了,解脱的何止是墨曲,也是他们全长安的百姓。 而在这一日,传来另一个消息,南金珍死了,死于被杀。 长安城在夜晚,忽然变得很寂静。 家家户户皆是紧闭门窗,有女儿的人家,更是不敢让女儿一个睡,母亲姐妹都是挤在一块睡,就怕自家被那可恨的采花贼给盯上了。 大将军府 凤仪阁 上官浅韵听了飞鸢的禀报后,也没说什么,觉得这事该是廷尉或是京兆尹的事,她可不好插手,恐会落得个干预朝政的罪名。 小灵在一旁笑吟吟道:“飞鸢大姐眉头这般紧皱,莫不是怕被采花贼给采了?” “去!臭嘴的丫头,小心你将来嫁不出去。”飞鸢不是担心她自己,而是担心大将军府内别处的丫环。 要知道,凤仪阁是戒备森严,大将军府的防卫也严谨,可再严谨,那也难防备这偷鸡摸狗的鼠辈啊。 上官浅韵也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飞鸢,感到疑惑的问道:“飞鸢,你在担心什么?” 飞鸢面对上官浅韵低头行了一礼,回道:“回公主,奴婢担心将军府别处的丫环,毕竟自古以来的采花贼,那个不是轻功绝顶的贼子?将军府虽然明着有不少人日夜来回换班巡逻着,暗中也有不少暗卫换班监视着,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