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曲蝴蝶结的白纱巾,皱了下眉头问道:“师兄,你脖子怎么了?” “没什么,就受了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墨曲是绝对不会把这么丢人的事说给展君魅听的,毕竟,他可不想被笑话死。 持珠在墨曲身后,见公主看向她,她便低头认错道:“公主,是我咬的。” 上官浅韵一瞧墨曲他叹气的无奈苦笑,她便乐了,看向持珠安慰道:“没关系,墨师兄是男人,皮糙肉厚的,咬两口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大姑娘,也不怕留疤嫁不出去。” “公主殿下,能先说正事吗?”墨曲把这话说的可咬牙切齿了,这位公主殿下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上官浅韵见墨曲快要恼羞成怒了,她也就不笑话他了,不过,她心里还是好奇,墨曲是对持珠做了什么?才会被持珠咬伤成这样? 而且,墨曲脖子上的丝帕,似乎是她之前送给持珠的冰丝手帕吧? 墨曲被她看的额角青筋都凸现了,她在看,便就怪他不看君魅的面子了。因为,他要揍她,盯他看的,也太让他难为情了。 上官浅韵在墨曲即将濒临爆发边缘,她忽然转头看向一旁的持珠,笑问道:“持珠,你觉得笑笑生如何?” 持珠虽然不知道她家公主忽然问她这个做什么,可她还是习惯的去想了想,而后认真答道:“笑笑生是个很聪明的人。” “嗯!”上官浅韵笑点了点头,又问:“还有呢?” 持珠又认真想了想,回道:“笑笑生长得很美。” “嗯!”上官浅韵很满意持珠诚实的回答,而后笑的很是明媚的看向墨曲,温声柔语问了句:“墨师兄,你觉得笑笑生如何?” “狐狸精。”墨曲很咬牙切齿的给出三个字,这就是他对笑笑生那妖男的看法。 上官浅韵心里更乐了,墨曲啊墨曲,枉你自诩风流,没想到竟然会栽在持珠一个小丫头手里。 持珠转头看向墨曲,她不记得墨曲与笑笑生有什么仇怨,可是……墨曲怎么会用这么杀气腾腾的语气,骂笑笑生是狐狸精呢? 上官浅韵也不惹墨曲火大了,毕竟,如今的他可是伤者,不宜让他太大动肝火。 墨曲不想理她了,他还是先说正事吧。目光投向展君魅,神情有些严肃道:“这次的事,是我疏忽了,可也由此证明,龙家在中原的势力也不小,否则,不会有这样的能力,将龙行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大将军府。” “内奸。”上官浅韵从不信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在戒备森严的地方,悄无声息的救走两三个人。 无论这个人武功多高,他们只要不是人看不到的鬼,就躲不开暗中那些暗卫的眼睛。 唯一可以解释这诡异之事的说法,只能是将军府里出了内奸。 而且这个内奸的身份还不低,否则,他安排不了人出府,那怕从后门,也要通过门卫的眼睛才行。 展君魅望向她侧脸,他想他已经知道那个内奸是谁了。呵!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墨曲心里也已想到那人是谁,可他还是难以置信的皱眉道:“严谨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的背景我查的清楚,自小无父无母,曾经当过乞丐,后来去当过苦力,再后来进过客栈当小二,和那家掌柜的学过看账本,后来我让他读过三年的书,才见他办事稳妥,让他在将军管些上上下下的小事,直到公主您进门前,他才成为的将军府二管家。” 上官浅韵信墨曲看人的眼光,也信墨曲有心细的去查过严谨的过去,可有一点,却只有女人会想到,那便是,唯一能让严谨背叛展君魅这个主子的,便是情之一字。 墨曲见她一副已了然于胸的样子,他不由得更是眉头紧皱:“公主你要是知道了什么,不妨说出来,也好让我知道,我有多错信了严谨。” 上官浅韵先是转头看了展君魅一眼,而后才转头看向墨曲,叹了声气道:“严谨已快近而立之年,还不曾成家,你难道从没想过,他这是为了什么吗?” 墨曲闻言一愣,他的确忽略了这一点,毕竟将军府这么多的人,他不可能人人的婚事都去管,否则他可早累死了。 “严谨没有成家,不能说他不想成家,而是有可能,严谨早已心有所属,只是一直无法娶那位姑娘罢了。”上官浅韵觉得凭严谨的样貌,和而今这将军府二管家的身份,就算娶不到什么富贵之家的小姐,那些小家碧玉的姑娘,却是可任君挑选的。 墨曲皱眉回忆了下,他真没瞧出严谨何时有老男人怀春过。 持珠垂眸忽然说道:“或许……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虽然持珠的语气有那点不确定,可他们三人还是一致转头看向持珠,期待她能给出一个好答案。 持珠抬眸看向他们夫妻,恭敬回道:“公主,之前我有一回,无意间看到严谨送了小秀一盏花灯,就是在乞巧节那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