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 展君魅还在喝茶,花镜月却已躺在被窝里睡觉。 长夜漫漫,展君魅忽然觉得他喝错东西了,他不应该喝茶,他该喝酒,一醉解千愁,呼呼大睡到天明。 这茶很是越喝越精神,而且眼明心亮脑袋清楚,这样一来,他想得事更多了。 朱老板是个鳏夫,一直没续弦,看着儿子长大,而今儿子去求学了,家他也懒得回了,一直在客栈里弄间客房住着。 所以,当他半夜起夜时,便遇上了一个人。 遇上人没什么,可坏就坏在,这男人长得太好看了,比白日里哪位仙人似得的贵公子还俊美,他看愣了一会儿,眨眼坚,面前没人影儿了。 他打了个冷战,总觉得自己是夜里遇上妖邪之物了。 展君魅是想去茅房的,可那地方太脏了,他溜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可以方便的地方,最后只能回房去用夜壶解决,而他……其实挺讨厌用夜壶的,还不如用恭桶干净呢。 花镜月睡的正香,忽然听到水声,他吓得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眼睛在屋子里找了一遍,没看到展君魅的人影,可耳边还是传来水声……他猛然转头,就看到展君魅从那处放恭桶的屏风后走出来。 展君魅见花镜月醒了,他便皱眉道:“我用不惯夜壶。” 花镜月闻言,目光开始下移,锁定在展君魅腹部以下三寸处,这是有病了? 展君魅对于花镜月淫邪的目光,他不悦的冷哼声:“爷对男人没兴致。” 花镜月对于那个又转身盘膝坐在桌子旁的人,他担忧他道:“你喝完茶又喝酒,你那肚子受得了吗?” 展君魅没有理会花镜月,他自斟自饮着,这些酒是他在客栈柜台后木架上拿的,虽然味道不怎么好,可却是烈酒,喝着还真是上头。 花镜月是真担心他喝出事来,可劝他,他又不听。 唉!算了,让他去喝吧! 而他,继续睡觉。 展君魅是酒没少喝,尿也没少撒,一晚上就这么来回的折腾。 花镜月也睡的很不踏实,梦里他总听到水声,还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说是咸阳城发大水了,把整座城池都给淹了。 等他吓醒后,天已大亮,而房间里就他一个人,展君魅不知道一大早跑到那里去了。 他起身穿鞋下床,等把衣服都穿好后,他就去哪屏风后面找人。 嗯!除了有点尿骚气,还真别说,这里真是干净的如初,展君魅哪个洁癖的人,哪怕醉酒也下意识的保持房间干净,真是没救了。 出来后,桌上的酒壶什么的,摆放的很整齐,桌面上连一滴酒水都没有,旁边四个坐垫上,也原封不动的摆在远处。 这要不是他亲眼看到展君魅咕嘟嘟的灌酒,他也不相信这个房间里,曾经有人大醉特醉过。 不过,展君魅人去哪里了? 喝了那么多的酒,他竟然还能起这么早? 花镜月梳洗了一下,便出了门,戴着黑纱斗笠,拿着剑,遇上了这间客栈的朱老板。 朱老板一瞧见这位护卫大哥,便上前小心翼翼问道:“这位大哥,您昨晚有出来吗?” 花镜月对此摇了摇头,昨晚他一直在睡觉,没出去过。 朱老板脸色有些苍白的难看,心想,难不成,他昨晚真遇上妖邪之物了? 上官浅韵和洛妃舞也已起身,二人熟悉好后出了门。 花镜月瞧见上官浅韵正拉着洛妃舞的手要去太皇太后房间,他便举步走上前,声音很淡然道:“大少爷,小展似乎丢了。” “嗯?”上官浅韵回身看向做护卫打扮的花镜月,这人语气这般淡然,让她都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了。 花镜月详细的与上官浅韵说了昨夜的事,然后又说了一早没见到展君魅的事。 上官浅韵听完后,虽然心里很是担忧着急,可面上还是保持冷静的道:“我先去问问暗卫,他们应该知道……” “啊啊啊……噗通!”上官翎房间里传出他的惊叫声,而后似乎有什么重物落地了。 钱信起的比较早,一早就去厨房安排膳食了,此时的房间里,可就只剩下上官翎一个人。 上官浅韵几人闻声便向着上官翎的房间跑去,结果没有锁上的房门,一推就开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