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了,你还是朕的女人。就算将来朕百年驾崩了,你也得给朕殉葬,因为你是朕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朕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你,上天入地,生或死,朕都会拉着你一起的,你放心吧!哈哈哈……摆驾回宫!” 皇后真是对上官羽这个昏君失望透顶了,对自己的幼弟下如此毒手,对她这个妻子更没一点情分,还说什么生死都不放过她?呸!昏君,你就算死了变成一堆白骨,我也会活的好好的,并且,会余生活的恣意逍遥,找什么男人都比你强百倍。 慈姑是在上官浅韵他们夫妻离开后,便急忙忙的进了宫殿,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而钱信倒是目睹了这件惨事的发生,可他却没敢立刻去察看上官翎的伤势,而是等那个残暴的昏君走了后,他才领着人急忙下到台阶下,抱起了满脸染血昏迷不醒的上官翎,喊来没走的孙令丞他们,来给这可怜的小王爷瞧瞧伤势。 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也忙跑下了台阶,来到众人围着的平地,便蹲下身来看着上官翎脸上的淤青,和额角上那个鲜血直流的血窟窿,她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么深的伤口,以后是不是会留下明显的疤痕?孙大人,有没有什么好的伤药,能把这疤痕去掉?毕竟十七弟将来是一方封地的王爷,顶着一个疤痕……会被人背地里取笑的。” 更何况这个疤痕还是拜上官羽那一国之君所赐,以后还不知道因这个疤痕,这孩子会被人怎样奚落糟践呢! 孙令丞一边给上官翎清理伤口上药,一边回皇后的话道:“这疤痕太深了,再好的去疤药,也难真的不留一丝痕迹。” 说道此处,孙大人和其他几位御医,都忍不住叹惜一声,好好一个相似先帝的王爷,却不料被自己兄长破了相,以后……唉!管不了的事,他们还是不要多事惹麻烦了。 钱信一听孙令丞说上官翎可能会因此破相,他心中更是恼恨自己,为何就不能勇敢点?竟然这样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被伤成这样?懊悔充满了他的内心,也是从这一刻起,他豁出去了所有,发誓余生要誓死保护这个孩子,已赎他今日懦弱之罪。 而太皇太后却是在晚间醒来的,醒来吃了点东西,便在慈姑的侍候下又睡下了。 而墨曲这外男本不能留宿宫中,可奈何太皇太后这次的病很严重,整个太医令的人都没了办法,只能仰仗这位得长公主信任的墨先生,来给太皇太后好好调理身子了。 持珠是奉命给墨曲带路的,也是在宫中看着墨曲的。毕竟,天知道这个招蜂引蝶的花丛君子,会不会进一回宫,又祸害一众妙龄宫女? 上官浅韵虽然是这样和持珠说的,可其实她是怕墨曲在宫中有所行动不便,才会派持珠这个贴身侍女前去照顾对方的,毕竟就持珠这张脸,宫中可没几个人是不认识她的。 墨曲说是给太皇太后进宫调理身子,其实,是在满宫里跑找危害人身的毒物,不找不知道,找完吓一跳,就太皇太后住的这地方,这么多的毒物,沾上就算不死,那也是极其损害人身的,也就不难怪这太皇太后身边的人,人人都是一副没血色的憔悴样子了。 而连着三日没见到上官翎的太皇太后,这日说什么都要见到上官翎,再不受慈姑的糊弄了。 上官翎这几日在墨曲的灵丹妙药治伤下,虽然额头上的疤痕在,可伤口却已愈合,肉粉色的疤痕,也被他用一些额发给遮住了,人不仔细看,就瞧不见那额角的新疤痕。 太皇太后在见到这完好无损的孩子后,这心才安下来,然后瞧他把前面的额发剪短了,便一皱眉呵问道:“你这是个什么样子?好好的头发,怎么被你铰成这样了?” 上官翎低着头拱手掩面回道:“回皇祖母的话,墨先生说现下民间许多公子哥儿都这样剪头发,所以孙儿我……” 太皇太后一听他竟然学民间那些纨绔子做派,便瞪了他一眼道:“好的不学,学他们那些幺蛾子做什么?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 慈姑一见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又犯唠叨毛病,便忙在一旁打岔道:“太皇太后,这补汤可快凉了,您还是赶紧的喝了吧!要不然,回头持珠姑娘回报了公主,公主又要拖着虚弱的身子进宫来侍候您老了。” 上官翎也赶紧趁机会抬头笑说道:“夫子还等着给孙儿上课呢,孙儿就不打扰皇祖母养病了,孙儿告退!” “哎……哀家还没训完呢!你说这孩子,怎么哀家一病没糊涂,他倒是没人管教野起来了。”太皇太后指了指那抹离开的小身影,见她这样在后唠叨,那臭小子也还是头也不回的跑走了,她老人家更是心里气了。 慈姑对于老主子这年纪大了爱唠叨的孩子脾气,她只是笑笑说:“太皇太后,依奴婢说啊!这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这老祖宗就吃喝玩乐,好好享享晚年清福就好,何必去操那些闲心呢?瞧,孩子没管了,您倒是又气的不轻,何必呢?” 太皇太后心里不是全然气上官翎的不听话,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