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也就是吃服药就能好的事儿。” “皇嫂说的是!”上官翎跟宫里谁都亲不起来,除了皇祖母和他家皇姐除外。 皇后见这孩子对她如此疏离,她也不气,毕竟是吃过苦受过罪的孩子,那能谁对他好点,他就能对谁掏心掏肺的呢? 而床榻边跪着给太皇太后诊脉的孙令丞,在这个冬日里,此时却是急的满头大汗,因为太皇太后的脉搏除了虚弱点,可一点别的病症也没有啊! 慈姑见孙令丞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转身唤了其他随行的御医上前,她便不由得担心的问:“孙大人,太皇太后是不是病的很重?” 孙令丞摇了摇头,眉头紧皱道:“太皇太后的脉象只是有点虚弱,并没有什么病状。或许……敢问慈姑姑一句,太皇太后近来可有失眠多梦症状?” 慈姑回忆了下,摇了摇头道:“没有!近日来因山都王殿下一直常伴太皇太后身边,太皇太后倒是开怀了不少,吃得好,睡得也安稳,身子骨儿比回长安前好了许多,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孙令丞点了点头,回头就看到上官翎和皇后走了来,忙叩头行礼道:“臣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吧!”皇后走近前几步,瞧太皇太后脸色确实是没什么事,便转头皱眉道:“太皇太后的身体若无大碍,怎会到现在还不转醒?几位还是再仔细诊断一番的好,也许有些隐患,并不容易发现呢。” 孙令丞听了皇后的提点之言,便让小徒弟取了一根银针,抬头看向一旁的慈姑,点了下头道:“现在微臣需取太皇太后一滴指尖血,麻烦慈姑姑搭把手了。” 慈姑在床榻便双膝跪下,伸出双手托着太皇太后的手,望着孙令丞点了下头,示意对方可以开始动手了。 孙令丞很是小心翼翼的用银针刺破太皇太后的中指,伸手接过宫女递来的白玉碗,见一滴血滴落无暇的玉碗中,他仔仔细细瞧着那滴血的颜色,是正常的鲜红色,这也没中毒啊?那导致太皇太后昏迷不醒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而钱信去大将军府传话后,便看到一向端庄的长公主殿下,竟然一甩袖一提裙的跑出了大将军府。 而展大将军更是让人备了马,带着那位失了冷静的公主殿下,策马向着皇宫方向狂奔而去。 等快抵达宫门口时,上官浅韵便夺了展君魅手里的缰绳,微俯身,急速之下闯了宫门。 宫门的卫尉大人,一见是上官浅韵骑马而来,后面还坐着展君魅那尊煞神,他哪敢强行阻拦啊?忙挥手让人退下,反正这位长公主殿下手里,也有着先帝和太皇太后赏赐的令牌,挡者绝对是死。 宫门的卫尉大人被驾马闯宫的上官浅韵吓的不轻,可这掌管宫殿警卫的郎中令大人,也被那狂奔而来的黝黑大马吓了一跳,挥手大喊一声道:“快闪开!” 那些殿前侍卫,全都速度极快的闪开去,对于那疯了驾马的凝香长公主殿下,他们都吓得额头边滴落一滴冷汗,这祖宗要是去战场上冲锋陷阵,绝对能凭这阵仗吓退千军万马。 上官浅韵到了长长的台阶下,便翻身利落的下马,这样子的她,那还有一点柔弱女子的样子。 展君魅随后下马,见她提裙便跑向台阶,那一口气上了几十阶的台阶,停都没停的便冲进了宫殿里。 而当众人闻声回头时,便看到一个有几分狼狈的美人,掀垂帘疾步走了进来,到了床榻便一挥袖推开了所有御医,而她坐在床边,纤指便搭上了太皇太后的手腕上,气息不稳的她,如何也诊不清脉,索性便收回了手,见旁边孙令丞手里端着的白玉碗中,有一滴鲜血,她便面色冰寒道:“把碗给我。” 孙令丞闻言一愣后,便忙跪起来,双手奉上了那只白玉碗。 上官浅韵接过白玉碗,伸手用中指沾了点血,在几指间摩挲着,放到鼻尖闻了闻,本就冰寒的美人脸上,此时更是布满了阴沉之色,怒摔了白玉碗挥袖道:“全都给本公主滚出去!” 孙令丞一行人吓得肝胆都要裂了,毕竟这样盛怒的凝香长公主,谁也没见过啊!这副吃人的模样,看着可真吓人。 皇后这后宫之主也被吓的不轻,心道这位长公主殿下是怎么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