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练,但已经可以勉强开着车行驶了,学会开车之后,我兴奋的不行,沿着公路来回的跑,一下午就跑空了半箱油。 入夜的时候,鲁友找的第二支工程队如期进驻工地,经过短暂的休整,当晚如火如荼的开始动工,工人交接完了之后,我也开着那台破奥拓,带着阿振和史一刚不断地沿着修路的地段巡逻,我们三个对于工程一窍不通,与其说是盯着工人,其实就是在漫无目的的瞎转悠。 凌晨两点。 东北的冬天,昼夜温差特别大,凌晨的温度,往往能达到零下二十度左右,而我们开的这台奥拓因为年久失修,空调早已经坏掉了,人在里面呼出的空气,很快就凝结成了冰霜,在玻璃上结了窗花,负责开车的我,手脚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完全凭借直觉的踩踏着油门和刹车。 “飞哥......停车...我...我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冻死...哈!车里太冷了,我想下车去外面暖和一会!”史一刚坐在车里,不停地哈气暖着手。 “小飞,要不然咱们就别巡逻了,回帐篷里面呆一会去吧,这天太他妈冷了,羽绒服穿在身上,跟纸片子没啥区别,我都快冻透了!”阿振也牙齿打颤的说道。 ‘吱嘎!’ 我点了一脚刹车,把奥拓停在了路边上,裹了一下领口:“不能回去,今天是咱们第一天上工地,如果一宿都挺不住,明天国豪他们肯定还得拿话怼咱们,忍忍吧,想得到别人的尊重,有些事就得自己争取。” “听你的,不过就算不回帐篷,咱们也别在车里坐着了,这台破奥拓一点热乎气没有,还四处漏风,我感觉里面还没有外面暖和呢,要不然咱们下车,帮工人装几车沙子去吧,运动运动,出点汗,兴许还能好点!” “没事,我有办法!”我四处张望了一眼,推门下了车,伸手就将一台正在干活的装载机给拦住了。 “咋的了,哥们?”晚上鲁友给工人开会的时候介绍过我们,装载机司机也认得我,所以停下车之后,挺客气的向我问了一句。 “你车上有没有管子啥的,能把油箱里的柴油给我抽一点出来?”我在刘爱华矿上的时候,就经常能看见铲车或者钩机上面,都会备有一根很长的塑胶管子,用来在修油箱的时候,把里面的油抽干。 “管子倒是有,问题你要柴油干啥啊?”铲车司机看了一眼我的奥拓,呲牙笑了:“你这小东西,还是个柴油车啊?” “你别问了,先找个饮料瓶子给我抽点油,然后把那棵树给我干断了!”我不停地搓着手,用下巴指着路边一个已经枯死的杨树,对着司机交代道。 “行,等着!我端了半宿沙子了,正好换个目标,提提神!”铲车司机呲牙一笑,还挺开心的就调了个头。 ‘嗡!’ ‘咔嚓!’ 随着装载机的轰鸣,一下就把那棵死树拦腰铲断,用铲子拍碎成了数段,接着司机下车,把管子插进油箱之后,往里面吹了口气,不大一会,一矿泉水瓶子柴油就接了出来。 十分钟后。 我们三个人在工地边上,支起了一个简单的小篝火。 “呼!” 阿振烤了半天的火,随后全身哆嗦了一下,长长的出了口气:“他妈的,终于缓过来了,我感觉王国豪和徐庆斌这俩孙子,就是找茬祸害咱们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