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呢。” 赵清漪说:“你们随便,我有事也要走了。” 何致信说:“赵小姐,你怎么我一来就要走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什么呢。” 何致信看着赵清漪像是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一样转身边打电话边走了,心中也不甘心,疾步过去拦住了她。 何致信见她那态度,不禁说:“赵清漪,我怀了林白的孩子,我们就要订婚了。作为女人总要有点感情道德观的吧?” 正在这时从旁边走来一个挺拔的俊美男子走了过来,面上挂着微笑:“何女士,不劳你指点我老婆的感情道德观了。” 来人正是王祁泽,走过来揽着赵清漪的肩膀,说:“你要是实在想指点别人,不如办个女校,自己当教养嬷嬷好了,可以满足你好为人师的欲望。我老婆就不用守规矩,就可以任性。” 赵清漪拧了拧他的腰,他还对林白说:“你们订婚结婚,我们就不来打扰了。” 王祁泽终于满足了自己的剧本一回,心里还是相当高兴的,像个斗美胜利的雄孔雀拉了她就走了。 晚上用过饭后,王祁泽粘着她说自己已经学会了六十道菜了,部分是自学的,他们也来玩订婚。 赵清漪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正当他抱着她窝在沙发上狠亲的时候,赵清漪那部工作电话响了起来。 王祁泽真想把它砸了,却又不太敢,这可是国安部的电话。 …… 赵清漪怎么也是大法师,随身要带的带的东西不能上民航班机,所以坐了国安部给她安排的高铁专用车厢。 她是在中午两点赶到京城的,坐了车门的车国安部的大厦时也两点半多了。 李部长看到她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赵清漪却觉得有些毛毛的。 李部长说:“赵同志,坐吧,不用拘礼。” 通过国安部的一个多月的考查和对她过往精细调查,她就是一个根红苗正、爱党爱国的女学生。只是无法查出她的授业袁姓道士是谁。 赵清漪坐了下来,李部长才说:“三天前得到一则绝密消息,在日本发生了一起不幸的事件,日本一个叫美奈子的公主得了状似港岛上回暴发的疯病。” 赵清漪瞠目结舌,说:“部长,这……” “你说,那人是不是逃到日本去了?” 赵清漪说:“我也不知道,部长,她最好别回国来,我真的打不过她的。” 李部长点点头,说:“不过你可以骗她呀。” “这不能儿戏的,西洋镜一拆穿,我能被她虐得体无完肤呀。” “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过段时间去茅山闭关修炼比较合适。国家应付各种危机,总得有底牌呀。像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你得当这张底牌。” 赵清漪苦笑:“部长,你不如找别的道士和尚好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劳动者。” 李部长说:“年轻人本来就要多承担一些担子呀。你看张北,他都又出差了一次西北,击毙了恐怖分子,人家待遇没有比你高。人家比你大好几岁也还没有结婚呢,你在海州花花世界享乐,这像话吗?” 所以,部长的意思是让她离开花花世界去茅山当神棍? 李部长说:“反正,那人不管是在日本还是哪里,总是个隐患,你不要因为是那边就怀有兴灾乐祸的心,对付反人类的人没有国界之别。” 赵清漪当然不是头脑简单的民粹主义者,点头:“好。我毕业后,好好练功夫。” 李部长深吸一口气,又拿出几个本本,说:“这些是给你准备的证件,以后好好干。” 赵清漪看着那一叠的东西,一张是国安部特科主任的证件,一本是京城中医大学聘书,一本是执业中医师资格证。 李部长说:“以后行医时不要让政府法院给你开豁免书,人要是不及时医治死了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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