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不是等于她没有做过,而是有这些前因在,才有我让你做这个任务。 也没毛病。 也是在延福宫的花园里,姚芙鞭打还是轻的,她当着郭延铮的妃嫔们的面让太监们扒光原主的衣服,用太监们才会收藏的不可描述物凌辱她到下体血肉模糊,死前还画花她的脸。 赵清漪一回忆起这事,多少是控制不住自己,紧紧攥了拳头。 身旁坐着刘良娣,忽说:“赵良媛,你上回说雪参丸不对韩良娣的病症,你有什么办法医好她吗?昨日我也去看过她,她这回已有求生之志了。” 赵清漪这才收回神思,淡淡道:“是吗?只是我虽然通医理,也未必比太医高明,韩良娣有求生之志,便是有了生气,先让太医再瞧瞧。她那病症最重要的是求生欲,然后就不用靠雪参之类的药吊命,应辅以食疗,滋阴补气,多喝水加速代谢排毒,再用药浴、外用药来治中毒后的表症。虽不能恢复如初,多活二三十年,应当不难。” 刘良娣点头称有理,又说:“赵良媛当时使了好一招激将法,韩良娣醒着时都在挂念着要好起来,要想出你那下联。” 赵清漪道:“人总有求生本能的,再想死的人,如这样‘死过一次’便再不想死了。所谓否极泰来就是这样。她最缺一个足够让她生的理由。” 此时天高云淡,桂花飘香,又有各种早开的菊花摆了满园。御膳房的太监上了菜,因是分桌的小案,摆了五福盘的热菜、四个点心、四样鲜果和两壶美酒便也难以多摆了,其它另有八个主菜也只有陆续上来,且不细述。 郭永崎此时与原来的疑心太子和烦恼不一样,虽然见儿子和儿媳们都因他拘谨,他的心倒是宽的,因道:“家筵只为团圆乐呵,你们竟是拘谨如此了,反倒不美。你们谁来逗个乐儿,朕若笑了有赏。” 诸皇子还在计较,不过是三息的时间,本来勇王想要出列的,不成想郭永崎笑道:“赵良媛,他们都拘谨,你素来是规矩散淡的,今日家筵也图松快,于你岂不是泥鳅入江了?” 赵清漪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太子良媛能第一个让皇帝点名了,他怎么不看看他还有那么多儿子呢? 赵清漪忙站了起来,看郭永崎心情松快,只怕也是中老年人就图个天伦之乐,因笑道:“皇上此言谬矣!” 郭延锦道:“不要放肆!” 郭永崎笑道:“你且让她说。” 赵清漪道:“泥鳅最好是入烂泥田里,江里的水太深,大鱼、鳄鱼、王八多,不是泥鳅生存的好地方。” 郭永崎道:“你这泥鳅便逗个乐,朕若不笑便罚你,朕若笑了便赏你。” 赵清漪想着“乐逗”,诗词歌赋和武功都不一定能让人笑,这是要即兴表演喜剧吗?但是肢体语言太多,太失形象了。 赵清漪笑道:“那我就说个笑话。话说有一个师爷胸无点墨,却一心想升官发财,为了巴结讨好上官,特地设了丰盛的酒席,宴请县官。 喝酒时,师爷讨好地问:‘太爷有几位公子?’ 县官道:‘家有犬子二人,你呢?’ 县官反问,可把师爷难住了。他暗暗想:‘县太爷还谦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我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孩子呢?’寻思了一会儿,只好答道:‘我只有一个五岁的小王八。’” 众人一听,不禁哄堂大笑,郭永崎笑道:“好好,朕一言既出,便赏你。听说你在河东护太子有功,也一道赏了。你想要什么?” 赵清漪笑道:“哎哟,皇上开了金口,我要是推辞,我就是小王八了。我得要点好东西!” 众人大笑,郭延锦道:“不得无礼!” 郭永崎道:“你要什么好东西?” 赵清漪道:“我就想要皇上能给三次‘免罚’机会。您也说了,我规矩松散,万一教皇上如此大肚的人都看不过去要罚我,我能讨各免罚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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