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错儿。” 西门夫妇同时松了口气。唯独朱信诚拧紧了眉毛,为了追求郭柔凝,他没少做功课,郭柔凝这么说明显还有下文,并且还是不怎么好的下文。 “在那里开那家夜店,我们家确实赚了一些。” “这个自然,重煞位布置成发财局,是会爆发的,这个不难布置。” 西门夫妇不太懂,只能满脸迷茫的点点头。 “但那里毕竟是重煞位,既然是煞怎么可能只有发财这种好事,如果这样,也不会叫煞位了,对吧。” 说到这里西门武夫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其实他们很早以前出事的时候就有怀疑,但是他们不愿意相信,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而是当局者不想接受那种答案,所以他们只能自欺欺人,迷在局中。 “在重煞位布置发财局,这从来就不是难事儿,难就难在发财之后怎么保住这个财,或者说怎么保住自己的命,这才是难点,栽……” “郭大师您说命?什么意思?”赵翠华没有礼貌的打算郭柔凝的话,这会儿她脸色惨白惨白的,钱再多也没有命重要 “字面意思。”郭柔凝还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态度:“你们那家店不是普通的煞位,是阳宅风水中号称四大绝户的其中之一,发财发的迅猛而且快速,败落也只是一瞬间,散尽家财是轻的,大多家破人亡。” 屋中瞬间陷入死寂,西门夫妇是吓的,朱信诚也是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可是想想车祸,又觉得也不夸张,车祸这种事儿,严重点儿交代小命的比比皆是,在老伙计入狱之前,那可是出了几场车祸。 好半天,西门武才抖着嘴唇结结巴巴的说:“家、家破人、人、人……”最后一个亡字是怎么的都说不出来。 郭柔凝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西门武一瞬间瘫坐在椅子上。朱信诚一瞬间有些了悟,原本他还纳闷儿这一次郭柔凝怎么这么好请,现在倒是有些了悟,郭柔凝平时看起来确实冷心冷肺的,但也确实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郭大师,怎、怎、这怎么办?这、这……”赵翠华瞬间就落泪了,早知道今日,当初说什么也不能摆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风水局。 “不好办。”郭柔凝微微蹙眉。 这下西门武也绷不住直接哭了,不好办,是有多不好办?这可咋整?嘶哑着声音,西门武说:“郭大师,我们现在只求人平安,只要全家平安,我就算、就算散尽家财也愿意。” 朱信诚皱眉,老友这话说的不中听,担忧的看了一眼郭柔凝,他很怕郭柔凝生气。 郭柔凝并没有生气,摆摆手说:“不是钱的问题,是这个风水局不好破。” 赵翠华用纸巾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郭大师,是有什么难处吗?只要你说,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怎么说呢,前些年大火的小说鬼吹灯不知道你们是否看过?” “看过的,我们都看过,我家这个是铁粉。”赵翠华满脸茫然,这怎么和小说还扯上了关系? “那篇小说里面写过,盗墓的人也分几个派别,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对吧?我们风水其实也分很多流派,大方向上分为峦头和理气两种,细节上又分杨派三合,玄空八宅等等,不一而足,每一个派别用的手段也都不同,同样是重煞催财,杨派用峦头,玄空用理气。” 说道这里,郭柔凝停下,一是给他们消化的时间,二她自己也要喝点汤润润嗓子。 最先回过神的是朱信诚:“你的意思是流派不同,手段不同,那解法是不是也就不同了?” “对,我那天观察了一下外部环境,看对方的手法儿有点儿杨派的样子,可内里又有三合的样子,最后我用罗盘看了看,发现理气玄空上对方也照顾到了。这位师傅用了多种手法。”郭柔凝垂下眼眸,缓缓的下套儿。 西门武夫妇对视一眼,郭柔凝这番话他们懂得,看病要对症,如果不对症,那吃多少药也没用。 “郭大师,那这事儿要怎么解决?” “你们把当初给你们布置风水局的师傅找出来,这是最省时省力的方法,他本人布置的风水局他自己最了解,那样想破解自然容易许多。” “自从我不顺当开始起就开始联系他,一直联系不上,我们肯定是被骗了。”抛开贪婪,西门武的智商渐渐回归:“我店里有贩毒的体系,我在市局就听说贩毒的渠道就是吉祥物,我们店里几乎每个月都要换几个吉祥物,我想,他应该就是幕后黑手,这会儿肯定不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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