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什么都不算的是我。” 像是在不悦,他都这样了,她竟然像没看到一样,还能一点都不担心,转身就回去忙工作? 这话昨天她似乎说过,她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想利用就逼着用了,不管她什么情绪。 她微微抿唇,没有说话。 瞧着她那无动于衷的样子,对比他,那才叫真的冷,寒愈只觉得眉心重重的跳着,太阳穴也疼得厉害。 抬手按了按额头。 然后闭了闭目,嗓音微哑,低沉,“你忙就忙去吧,死不了。” 夜千宠看了他一会儿,也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往卧室门口走。 见她转身的那一刻,寒愈胸口重重的一梗,压根更是气得在发痒,狠狠咬着。 她刚到卧室门口,手才放到门把上,隐约感觉到男人压抑的气场掠了过来,然后一把扣了她的手腕。 感觉她整个人都被拽了回去,晃得头晕,然后在刚刚病了一夜的男人不怎么强势的身躯和墙壁间停了下来。 他那张峻脸正沉沉的悬在她额头处,阴郁又粗重的气息正落到她脸上,看得出来他在生气。 “你有没有心?”他略微咬着牙的语调,很沉。 一双眸子正深深浅浅的笼罩着她,可能因为生病的缘故,他那种眼神,看得她也不知道胸口哪处微微的疼。 夜千宠刚要张口说什么,他忽然就扣准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下来。 她一下子皱了眉。 虽然整个人被压在墙根,但也努力的挣扎,试图将他推开。 没想到他病了一夜,刚刚将她拽回来都不太稳,这会儿却纹丝不动的禁锢着她,疯了似的索吻。 她想说话,唇齿间刚有点缝隙,他就见缝插针的直接闯入,狠狠的缠着她,连气息都愈发沉重。 “唔!” “寒愈……”她的声音很勉强的断断续续,“你给我,放开……”夜千宠一想到他还生着病,刚刚又是那套不想理她的样子,这会儿却这么疯狂,心里就来气。 好一会儿才终于狠狠推开他,语调不低:“你别闹了行不行?!” 语气带着锋利。 寒愈被推开后也就停了下来,气息粗沉,又低眉依旧固执的盯着她。 好一会儿,他终究是低着声,“消消气,嗯?” 难道她就要这么走了,把他撂这儿? 夜千宠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怎么好气的一句:“我出去烧水。” 寒愈的确是以为她真的要走,才忽然追过来。 但即便听了她这话,脸色也没多少转变,依旧低眉定定的看了她。 再一次的低头吻住她。 比起刚刚焦急愠怒之余,这会儿吻得虽然密不透风,但明显缠绵居多,没那么的又凶又狠,也没有恨不得让她窒息的抵入喉咙纠缠。 只是像松了一口气的吻着。 吻了一会儿,他自己停了下来,拥着她,“今天别走了?” 夜千宠没说话。 感觉他在吻她的耳廓,然后是耳垂,她才敏感的微微避开,“你不是说我没有心的吗?” 男人没搭腔,薄唇含住她脖颈和肩颈处的嫩肉。 那个地方,她实在是太敏感。 闭了闭眼,又不得不推了他,“我要去烧水,你让开点,别把病传给我。” 寒愈倒是真的松开了,好像才想起来他现在还生着病。 两个人突然拉开距离,她没站稳,腿一软身子差点歪过去。 猝然撑住他胸口稳着,然后抬头狠狠看了他一眼。 终于站直,转身直接拉开门出去了。 她就是要去烧水的,早上在席澈那儿吃早饭时间太早,后来牛奶也没喝,她渴的厉害。 但是人刚进厨房,寒愈就跟了进来。 见厨房也没什么随意摆放的道具,他才停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把水接满、烧上。 然后看着她从厨房出来,跟他擦肩而过也没瞧他,径直去了客厅,拿了手机,给满月楼打过去。 “你问问他哪不舒服,要吃什么药,没有我就出去买。”说完这话,她伸手把手机朝面前的男人递过去。 满月楼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很正经:“你们俩的物种差异,不能交流,还得我隔着电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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