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就不穿内裤了? 可是夜千宠皱着眉,他走出去犹如神邸,突然谈到这样的细节,就是觉得很……煞风景。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实在不适合往深了聊。 她低头看到男人也在拖鞋,柔眉略微紧了一点,“做什么?” 他薄唇微动,“站久了,累。” 所以打算换鞋进她的房间休息去。 夜千宠却拉了他手臂,“你回家休息。” 男人脚上的动作稍微停顿,然后低低的看了她的脸,“很晚了,不想走。” 嗓音磁性,自然。 就只是简单的几个字,过分好听的嗓音简直是直接淌入了人心,淙淙流过神经,麻得人受不了。 寒愈知道她过两天就会回纽约,本就睡不着,只是缺个借口来酒店找她,现在既然来了,哪里还有再回寒公馆的道理? 夜千宠站在那儿无奈的看着他往自己的客厅走。 然后已经在顺手、习惯的给她弄好了一杯水,远远的朝她看过来,“喝么?” 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从玄关走过去,给面子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怡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你想睡哪?” 寒愈脱着外套,侧首低眉看了她一眼,“一张床够了。” 倒是不客气。 她喝着水,下去小两寸的时候停了下来,抬头朝他看去。 “咳咳咳!”最后喝下去的一口水一下子呛了出来。 寒愈眉峰一拧,随手抽了纸巾。 夜千宠捂嘴咳嗽,呛得脸发红,但是最开始致使她这样的,却是男人刚刚脱掉外套时露出来的衬衫。 “没见过?”男人脸色微沉,就怕她呛出个好歹。 而他也知道她是因为看了他一眼,所以才呛成这样的。 那会儿,寒愈低眉扫了一眼自己的衬衫,脱掉外套后,看得到昂贵的衬衫被他穿出了西部牛仔的感觉。 纽扣上下不对齐,衣角都别进西裤里,但是不怎么规整。 好在人长成了衣服架子,气质生来高贵。 但是夜千宠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一时间没控制好自己。 这会儿,寒愈心里虽然也略有尴尬,但面上滴水不漏,重新把衬衫纽扣系好,理了理,转眼已经是衣冠楚楚。 她又抽了个纸巾擦手,低下去的视线里隐隐有点想笑的感觉,因为想不出来他从寒公馆出门的时候得多着急? 又回到睡哪里的问题上,她很好心的建议他,“我出去之后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别养成习惯了,太腻了不好。” 现在腻歪太多,等见不到了,反而更煎熬。 寒愈低低的语调,平稳无波,“有机会的时候不腻,想着以后会多凄惨?” 这又算是什么逻辑,明知道以后会很煎熬,还放着机会不要? 嗯……她又被带进去了,是那么回事。 转头看了看他。 寒愈坐在那儿,无事可做的感觉很不好,就那么干坐着。 感觉了她的视线,他也看了过去,“有话就问。” 她抿了抿唇,尴尬的移开视线,因为刚刚脑子里闪过的一个问题,不是什么可以随便问的东西。 夜千宠站起身打算避开,“我去收拾一下。” 寒愈微微眯眸瞧了她,然后在她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将她截住。 她一时不防,直接往下落,眼看着要掉他身上,伸手撑了一下沙发,险险的摔进了他旁边的沙发里。 男人已经侧过来,半个身子压着她,低眉睨着,“说说,想到什么了?” 夜千宠被挤得不舒服,抬手撑了撑他的身体。 纹丝不动。 只好作罢了,抬眸看了他,调整了一副不无认真的表情,“我回来没多久你这么放纵,平时我不在,尤其一年多,都怎么过来的?” 的确不是什么好聊的话题。 寒愈峻脸暗沉,“二十几年都过来了,一年反倒过不了?” 她微微挑眉,“这不一样,偷过腥,知道其中滋味再去忍受,跟完全没有尝过滋味前的忍受不是一回事。” 男人听完表情一度难以描述。 而后才幽幽然看着她,“这是你的感受?” 夜千宠愣了一下,然后耳根子忽然变红。 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的体会表达了出来,给自己挖了个坑,整个人都不太好,推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