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干脆去问她好了,今晚是要去老宅吃饭吧?晚上是不是还得陪她睡着了再走?” 寒愈终于微微蹙眉。 她有情绪,而且很重,对他来说,有些突然,在云南并不是这样。 “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她的表情虽然透着沁冷,可语调一直都不属于锋利刁钻。 淡淡的弯了一下嘴角,“我听寒宴说,她会留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你都会陪她是么?” “我呢?”她问。 寒愈在前一秒,的确因为她突然的出现、突然的情绪而心里慌了几分。 但此刻定定的望着她,“你怎么了?” 就算她吃醋,她介意,也不至于在云南还大方、懂事,刚过两三天就转变如此之大。 “如果我说忍了那么多天,现在忍不住了,你信么?”。 “我以为在云南我把话说的那么清楚,回来后你会……没想到我反而给你们腾空间了?再这么下去,是不是你在老宅的卧室都得搬到她房间里?” 这种话,寒愈自然是不会喜欢听的。 他略微沉了脸,“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结果她淡淡的回了句“不清楚。” 寒愈那张脸有了被气得发青的迹象。 她不清楚,谁还比她清楚? 大概是气到了,但又没办法解释,他的眼睛没再看她,像是努力的平息着什么,然后才恢复以往的语调。 “带你去吃饭。” 但是伸手过去,她再次躲开了,“你先把她解决了再说吧。” 可她刚要从他身边走过去,寒愈握了她的手腕,带了些霸道,将她拉了回来,目光幽深,“你到底怎么回事?” 夜千宠原本还好,平淡泰然,但这么久,情绪也被带了进去。 仰起脸,直直的看着他,“我说了她根本就是装病,你们根本不信!她为的不过是继续留在南都,留在你身边。” “我马上就开学了,把她留在你这儿,到时候该得抑郁的就是我了。” 从他掌心里抽回手,她盯着他,“慕茧这两天甚至也去过老宅吧?” 这是寒宴跟她提过的,错不了。 果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她没猜错。 “当初我不跟慕茧计较,是把她当做承祖的女儿,可她不是,那笔账我还没跟她算呢,现在又多了个寒穗,你怎么就那么招苍蝇?敢说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么?” “注意你的措辞。”男人低低的睨着她。 招苍蝇的是什么,这不是拐着弯骂他么? 女孩往旁边退了一步,“说我可以永远不懂事的是你,结果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无理取闹了?” “如果是这样,那寒总,您应该好好考虑这段关系了,哪怕没见光的关系,也烦请你好好考虑考虑。” 寒愈见她不像单纯的闹脾气。 尚且不知道她在云南到底听了什么、看了什么,他现在没办法跟寒穗对峙去,只压低视线,“我说过,绝不谈分分合合那一套。” 她点头,那就好了。 “先把你的桃花处理好,她走了你再找我吧,否则我不介意给你织一顶草帽。” 绿色的。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口走,连自己也跟着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嘭!”一声,她没留意,刚打开的门忽然被他从身后越过来的手关上。 “住在哪里?”他问,嗓音带着压抑。 她转过脸,“你不是知道么?” 还是上次的酒店,房间号她都没换。 这次放她走了,寒愈只觉得处理公务都没有这么累,他最怕的,就是她的情绪。 所以更有必要好好问问寒穗都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于是他拎起外套离开办公室,出了公司门,直接拿了杭礼手里的车钥匙,自己开车回维也纳庄园。 话说回来,寒宴这个搅屎棍给她说的也是事实。 慕茧还去过维也纳,小年就是她陪老太太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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