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一进来,说的话都差不多。 弄得她也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好安安静静的听着。 然后才又问:“能出院了?” 席澈也就点了一下头,“嗯。”道:“出去先吃饭。” 那期间,寒愈始终没有开口过。 席澈这会儿转过去问了他,“寒总一起吃晚饭?” 寒愈刚要回应,夜千宠道:“他不用。” 于是,从头到尾,他就像个外人一样没插上话,甚至因为答应过她这些天不会跟着她,所以连这个晚饭都不能一起去吃。 换做以前,寒愈说去也就去了,谁也不可能拦得住他。 但他现在每做一件事都在考虑她的感受。 知道他去了,她必然是吃不好这个饭的。 出了医院大门,他看着她上了席澈的车,自己则在那儿又站了很久。 司机今天犯了错,也有些悻悻的,但是又看伍先生站那儿久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伍先生?咱们……走么?” 寒愈收回视线,一张脸又变得那么滴水不漏。 迈开长腿,只留了一句:“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 拉开了车门,又想起来什么,回头看了司机,“差不多时间就给她打电话,接她回去。” 如果司机不主动找她,很可能她就跟席澈住外面了。 司机刚点个头的功夫,他的车已经开出去了。 司机一个人在那儿又站了半天,他虽然木讷,但是也看出了这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波动,所以,他觉得这会儿应该直接去陪大小姐吃饭,然后接她回家。 结果夜千宠不让,“我们吃完饭谈点事情,晚点再说吧。” 就这样,司机被踢了皮球,只能默默的找个地方等着,又嘱咐暗地里的兄弟保护着她,他就先不过去了,免得大小姐生气。 这一转眼,天色就黑了下来。 别人都不知道寒愈去做什么了。 夜千宠被司机接回去之后,宋财神还不见寒愈回来,皱了皱眉,看了满月楼,“老大去哪里了?” 满月楼刚从卫生间出来,私人的丝帕仔仔细细的擦着每一个干净修长的指节,儒雅得一脸莫名,“我怎么知道?” 宋财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只好把今天那个司机叫来了。 “说说吧,怎么了?我看千儿脸色也不对!” 司机一脸愧疚,把今天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才道:“我先前是真的不知道大小姐有低血糖的毛病,这回记下了!” 伍先生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记住都不可能。 宋庭君留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千儿跟席澈去吃饭了,不让老男人跟过去?去医院也是席澈抱她过去,不让老男人去?” 司机听他一口一个“老男人”的叫,还是点了点头,“伍先生好像挺不高兴。” 废话! 能高兴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孩往别人怀里钻。 这么想着,寒愈能去的地方也不多,要么就是去了解席卜生的案子了,但是这么晚,相关部门也早就下班了。 正想着呢,宋庭君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本来不在意,但是又一下子拿了过来,立刻接通,“老大?” 听筒里,寒愈的声音很平稳,就是沉得不太对劲,“过来接我一下。” 又补充:“打车来。” 宋庭君稍微识别了一下他的语调,有些狐疑,“你……喝多了?” 满月楼也终于侧目看去。 因为他们都知道,寒愈很少有真正喝多的时候。 他那种身份,随时站在刀尖上,哪一分钟被酒精麻痹了神经都会发生预料不到的事情。 “没有。”寒愈倒是低低的回答了一句。 宋庭君也不敢耽搁,这就从沙发起身,一边拿了外套,一边往外走,看了满月楼,“别跟乳母说了,免得担心。” 满月楼微挑眉。 * 寒愈确实没喝多,但也的确喝了点,所以不能酒驾,只能让宋庭君出来接。 这会儿,他站在叫不出名字的街头,挺长时间没抽烟,难得点了一支,靠在车头上等人。 偶尔有女子会“不怀好意”的朝他走过去,但是每每都被他那目无冷暖的样子给吓退了。 宋庭君到的时候,他正好被女人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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