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岭从地上跃起,认命的向书房挪去,暗处传来几声压抑的笑声,席岭回头瞪了一眼树上,让你们幸灾乐祸,有你们哭的时候。 “爷,您有何吩咐?” “去把卫方给本相叫到房间,本相不舒服。”萧冷的声音低沉中夹着急促,与平常略有不同。 爷生病了?席岭赶紧回到刚才的地方,将卫方拖进萧冷的卧房。 只见萧冷双眼微闭,两扇精致乌羽微微颤抖,敛去了平日里慑人的冷意。 靠近些,便可听到床上的人呼吸微乱,显示着此人此刻心烦意乱的境况。 床上之人一向白皙精致的面容,因着烦乱而略带了些粉色,使得他原本冷峭的容颜多了几分柔和诱人的光泽。 “主子?” “嗯?” “待属下为您诊脉。” 萧冷没有说话,默默伸出一截皓腕,而席岭和卫方,即便见惯了自家主子的美貌,却还是被那白玉石一般的润手晃花了眼睛。 卫方伸出手指,轻轻搭上萧冷的脉搏,须臾,他皱起了眉头。 爷的脉象很奇怪,很快、很有力、身体中的内息也比平日涌动的快了数倍,只是他却没诊出有何不妥。 “主子,您没病。” 萧冷闻言轻抬眼帘,一双湛黑凤眸闪过不满,似对卫方的话有所怀疑。他最近精神不能集中,总是莫名烦躁,卫方竟然说他没病。 卫方仔细瞧了瞧萧冷的双眼,那双原本含有坚冰的眼眸,此刻已然化成水雾,一双幽深瞳孔如同雾里花,水中月,神秘却美好。 加上刚才那快而有力的脉搏,卫方心中大致有数。 “本相到底得了什么毛病,你直说便是。”萧冷对卫方的遮遮掩掩很不满。 卫方小心的看了看萧冷的脸色,斟酌着用词,“据属下看,爷您最近火气上涌,心神不定,加之可能受到外力影响,对某些人或物思虑太过,耿耿于怀。这不是什么大病,只要您自己放下,自然会好。” “对人或物思虑太过?”萧丞相一向引以为傲的智谋此刻也不够用了,对于卫方的话他真心不太明白。 席岭见萧冷默默不语,显然不明白卫方所言何意,好心提醒道:“爷,您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只要用对方法,很快就会好的。” “你知道本相患的什么病?说来听听。” 这是自家爷头一次这么诚恳的询问自己的意见,席岭万分激动,只想着早日帮萧冷解决问题。 “爷,卫方的意思是说,您思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