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闭上眼的那一刻,凤惊澜在想,如果君无极醒来,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被吓到,不得不说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还真是……与众不同。 突然间,一道冗长的叹息在新房内响起。 “真是个傻瓜,无论过了多少年,始终没变……” 那声音似从天外飘然而来,凤惊澜眉头紧锁着,想要睁开眼看看是谁在说话,可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就是睁不开。 隐约间,似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新房内,突然眉心一紧,凤惊澜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抽离出一样。 意识消失之前,凤惊澜之隐约看见一头雪白的发丝…… …… 时光荏苒,新年的钟声悄然响起。 s市江北某住宅区内。 “红中!” “碰!” “四条!” “吃!” “……” “靠之,吃吃吃碰碰碰,张铁柱,爱新觉罗小甜甜,你们会不会打牌啊!”一枝花瞪着一左一右自动发光发亮的幼齿萝莉和啃着肉包满嘴油腻的金刚芭比,牌面上的牌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可这局开始她愣是没摸到牌,这些人不是这个碰,就是那个吃,可怜她面前的钱匣子只剩下零星几个银币,这可都是她的血汗钱啊。 而她的对面,一人慵懒的翘着二郎腿,正意兴阑珊的画着妆,肤白貌美大长腿,腰细腿长屁股翘,只专注的捣鼓她那张脸,仿佛没听到她的怒火一般。 “画画画,就巴掌大的地方从早画到晚有意思吗?” “有意思。”那人波浪卷妖娆一甩,一双紫眸闪着耀眼的光。 仔细看那一张脸,赫然就是现代的凤惊澜。 两个月前,她们再一次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在病房内闹了一起来,一枝花一如既往想要掐断凤惊澜的呼吸器,幼齿萝莉张铁柱一如既往抱着她的大腿哭唱小白菜地里黄,金刚芭比爱新觉罗小甜甜则一手抓着鲜肉大包子,一手举着病床练臂力。 凤惊澜经历一场冗长的沉睡,醒来时直接跟天花板来一个热情的接吻。 醒来之后在医院待了三天,凤惊澜被赶出了医院,理由是没钱。 出院后,穷困潦倒,三餐不继的四人大眼对小眼,最后只能投奔昔日的队长。 听说队长开了个异能研究室,生存能力为零的四人为了蹭吃蹭睡果断决定成为小白鼠。 再次走上小白鼠道路的凤惊澜是开心的,没有深仇大恨,没有生存压力,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时不时给人扫个描,抽个血,更多的时候就是四人搓个麻将斗个地主,日子悠闲而美好。 如今住的小破屋便是队长的私人房产,位于s市最穷的讨饭一条街,他们这一栋更是出了名的危楼,没水没电没燃气,春夏秋冬靠自己。 因为当初传言这里要拆迁,要升值,那个傻缺队长同志大手一挥将多年打工费全投资进去了,原想着靠着拆迁发横财,结果成了有名的钉子户,此刻四周都是高楼大厦,公路在危楼面前都绕开走,拆不了,卖不掉,傻缺队长索性将这里改成员工宿舍。 “我曹,闭上你的狗眼!你丫的大晚上戴美瞳,还特么的待紫色的,一双眼睛像是被人揍过一样,辣眼睛。” 凤惊澜紫眸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懂个毛线,这叫红的发紫!看姑奶奶这一抽屉的人民币就知道了。” 凤惊澜自打醒来之后,感觉大脑一阵蒙圈,似乎忘记了什么,之后对紫色的美瞳情有独钟,一天不戴紫色美瞳,整个人就暴躁不已。 “得瑟,让你得瑟!不知道之前半死不活躺在床上需要人端屎端尿的人是谁!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丫的大脑被炸毁了,想当初那个高冷装逼的冷酷杀手怎么变成如今这么个妖里妖气的骚娘们……”一枝花哀怨的瞪着她,无数次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拔掉呼吸器呢,“四万!” “胡了!清一色!” “我曹!”一枝花怒了,“你丫的是不是又开你的透视眼了?作弊,不算。” “认赌服输!你也可以用你的异能。”凤惊澜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她们四人都是身怀异能,凤惊澜以前是身负系统,不过一觉睡醒发现系统没了,但是多了一双神奇的眼睛,也就是透视眼功能,这功能如今效用不大,顶多用来找找被二狗子藏起来的内裤和一枝花同志藏钱的地方而已。 而小萝莉张铁柱则是特殊体质,不但头上能长草,进行光合作用,还能操控所有植物,从植物中提取精油毒液什么的。 金刚芭比爱新觉罗小甜甜是天生神力,外加钢铁一般的胃口,刀枪剑戟玻璃碎渣,什么都能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