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里扑腾;虽然我每天要完成的事情很多,我有自己的各类老师,各类语言老师、数学、化学、美术老师,我需要学习英语和汉语之外的德语、法语,后来又加了日语、俄语,还有该学的东西我都要学,在高中以前我都在家里读书;老师们也不是刻板的教我,我的德语老师也同时是我的马术教练,我的法语老师斯诺克打的非常好,我的日语老师日本茶道简直就是一绝,而且虽然她是女的,可是寿司做的也很好,俄语老师是前奥运射击冠军,数学老师的量子力学、天体物理学也很好,美术老师的油画和水墨画一样出彩,他对雕塑的热情也不弱。” “哇呜。”谭宗明都没想到她有这样的老师们“那么你马术、斯诺克、射击都?” “至少我都学会了。”不敢说自己多好“我没觉得和外界脱节,反而觉得这样的教育很快乐,我也学的不错,他们用自己的优秀让我崇拜,然后我会很努力的想和他们一样,至少在我觉得我不是个笨学生;当然德语非常难学,德语单词也非常难记,我就取长补短,将德语字母用数字标识,然后我背字母同时记下这些字母相对的数字号码,因为我记数字很好很快,而且记的很牢,这样能很快就能将数字转为相对的字母。” “原来文科可以这样学习。”厉害。 “我也用这种笨方法学习钢琴,别人记住do re mi fa so la si,我记1234567,每个琴键都是一个数字,我能背下很多简谱。”这也是趣事“听祖父说,曾祖母也是用这种方法学习钢琴的,她不是从小学习钢琴,但她也是数字高手,这种办法对她也是简单易学;他没这么教过我,但是我自己也用这种法子学,背谱我真的背不出来,看见那些音符就很想睡觉。”明蓁回忆起小时候,充满快乐。 “那么,想过不学吗?”谭宗明觉得既然不喜欢她完全可以放弃“你家人那么宠爱你,你不学钢琴也没有什么的。” “可是我妈说英国女孩子都学钢琴,那时候年纪小真的被她骗进了。”真是惨痛的记忆。 谭宗明有些想不通“英国女孩子会也不是说你一定要会啊。” “我七岁之前对于失手打碎家里的东西这种事情习以为然,直到我爸带我去故宫看文物修复,看一位爷爷怎么辛苦的把我打碎的花瓶一点一点的复原,他的手艺已经很精湛了,可是复原的花瓶还是留有一条无法修复的痕迹;然后他带我去各个拍卖行,去很多场合,我看见了很多对中国古董趋之若鹜却鄙视中国人的欧洲人,他们很有钱,并且有文化、地位,绅士派头十足,对待他们的员工也非常好,可是在对待黄皮肤的人种时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高高在上和对华人的蔑视感藏都藏不住,哪怕我父亲比他们更有钱,但是那种俯视的目光真的印象太深了。”明蓁回忆着“其实那时候年纪不大,而且我没有在学校读书所以没有什么朋友,只在去外祖父家里做客时能遇到他们家的女孩子,那时候我才感觉到所谓蓝血高傲,那种俯视的目光真的会遗传,当她们知道我没上学那种讥笑的笑声让人一辈子都忘不掉,然后我妈的那些亲戚在餐会时用种怜悯且施舍的态度说如果需要可以推荐我去她孙女读书的学校读书,直到我外祖父告诉她们我有二十位老师,他们只负责教授我一位学生,她们在哑口无言之后又劝说我母亲应该让我有正常的学习生活,简直不知所谓;所以我觉得我不能输给那些英国女孩子,我不能给我们家丢脸,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在女孩子这方面只能赢不能输,因为明家女性的荣誉之冠戴在我的头上,她们会的我一定要精,她们不会的我就要学会,得让那些女孩子都知道我是黄皮肤,就是比你们都强;小樊的那种虚荣我也有过,只不过我觉得虚荣只能一时,一定要有真材实料来填补,那么荣誉才不会被戳破,戳破之后的难堪我可不想有。” “那你学不会呢?”不可能都懂吧。 明蓁想了下“我学不会的,可以学习鉴赏,或从其他角度来认知,因为之前学会很多,已经让他们认知到我很强,所以就算有些地方很弱,他们也不会轻易在我面前流露出嘲弄或者是傲慢,实力是我最好的后台。” “为这个‘最好’干杯。”谭宗明提议。 明蓁再与他碰杯“那你呢?童年是如何的?” “很普通,我家在干休所,按部就班生活、读书,然后又出国读书,进入华尔街工作,做了一段时间积累了很多东西,回国自己创业,然后做企业,到现在;期间爷爷、父亲过世,现在只有老母亲。”他的生活就是如此“我有过与合作伙伴的不愉快,也有过同甘共苦的人坚持不住的离开,经历了很多事,但是一切还是比较平淡的;我有段时间非常享受成功带来的所有欢乐,因为其中的苦痛无法对任何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