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带,看着她胸前的起伏,他的笑带了一丝邪魅。 衣服骤然被剥开,漪宁微惊,下意识喊道:“邵,邵哥哥!” 邵恪之抬眸看她,眼底的情动之火不加掩饰,声音也嘶哑了很多:“以后不准叫哥哥,否则我接下来的事会很有罪恶感。” “那,那,邵哥……” “叫夫君。” “夫,夫,夫君……啊,痛!呜呜呜呜……” …… 两个人直折腾到天亮,清洗之后,漪宁嘟着嘴背对他躺着,也不说话。 邵恪之看她状态不对,凑过来啃咬几下她的耳垂:“怎么生气了?” “哼!” ……哼? 漪宁气鼓鼓地翻过身来,平躺着瞪他:“说好的今晚不欺负我呢,还说什么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我才不管你哪儿学来的歪理,我只知道成婚第一天你就说话不算话的来骗我,以后岂不是更加变本加厉?” 说到这儿,她扁了扁嘴,眼眶里不满水雾,似乎要哭了,“一辈子那么长,你如果总说话不算话,我还能不能相信你啊,你以前还说要一生一世对我一个人好的,是不是也是骗我的,呜呜呜……” 邵恪之简直目瞪口呆,这傻丫头脑袋瓜想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她这般哭着,他着实心疼的不行,温柔地吻干她的泪水,又亲亲她的唇,低声哄着:“真是个傻丫头,这种事便能让你想这么多?我当初说了只对你好,自然一直放在心上的,怎会食言?当日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如果我真的变了心,你就把我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揪下来,然后我去出家当和尚。” 听他提及以前的誓言,漪宁的心情好了些,哼哼鼻子,泪眼汪汪看着他:“真的?” 他宠溺地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精致小巧的鼻子:“我邵恪之是轻易食言的人马?” “那昨晚上你就食言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半推半就,分明便是想要的?” 漪宁想到昨晚上自己那犹犹豫豫的态度,心虚的不说话了。 他附在她耳畔,低声补充了一句:“何况,晚上的话纵然食言了,也是因为爱你。”他的唇紧贴她的耳垂,吐纳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一阵阵酥软无力,漪宁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可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双颊跟着红了,“我都让你停下来了,你还不肯……” 她说着捂住了自己的脸,害羞的不能自已。 邵恪之却强迫着把她的手给拉下来,眸子里泛着一丝戏谑:“这会儿跟我秋后算账了,昨晚上到最后你不是叫的挺起劲吗?” 漪宁:……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邵恪之要起,漪宁却赖在床上不动弹:“我昨晚上没睡好,要再睡一觉,你自己起吧。” 邵恪之无奈,只得帮她掖了掖被子,自己穿衣出去。 漪宁又小睡了一觉,直到巳时方才起身,佟迎进来要帮她洗漱,却被漪宁拦着了,只唤了同样从宫里带出来的兰芝侍奉自己。 佟迎面上有些失落,却什么也没说,默默退了出去。 以前近身伺候的事都是佟迎一个人做的,如今突然落在兰芝头上,她有些受宠若惊,也不免小心翼翼的,虽然疑惑佟迎姐姐怎么得罪长公主了,却也不敢多嘴多舌瞎打听。 “丞相去哪儿了?”漪宁突然问。 兰芝一边为她绾发,一边回道:“早上在院子里练了会儿剑,后来去了长浚伯府。” 今日是成婚第二日,新媳妇是要给公婆敬茶的,漪宁知道。 “他没说我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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