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生不如死。 这天晚上我告诉老爸有事,溜溜达达出来,凭着记忆找到那家洗浴中心。 我匆匆洗过澡去了两楼,黑暗中马上凑过来三四个女孩,我瞅着旁边没人,低声问她们,你们有没有那种香烟。 有个女孩说:“你说的是彼岸香吧。” “对。”我来了精神。 那女孩说:“现在严打呢,这种烟有,但是比平时要贵。老板你确定要?” “确定。”我说:“不就几百块钱吗。” 那女孩拉着我的手:“那你跟我来吧。” 我们摸着黑从旮旯的楼梯下去,左转转右转转来到最下面,这里有条曲径通幽的走廊,里面七拐八拐都是小包间。 我被领进其中一个,女孩说:“你上床躺着,我去拿东西。” 我爬上床没脱衣服,我对那女孩不感兴趣,只是想过来吸烟而已。 等了好长时间,就在百无聊赖的时候。那女孩才进来。房间里光线很晦暗,我看到她的表情好像有一丝慌张,但没往心里去,只想着尽快把烟抽上。 女孩提着个透明的小包包,拉开拉链后从里面取出一个烟盒。烟盒里并排躺着两根雪白的细长香烟,她递给我一根:“哥。你尝尝是不是这个。” 我看看表,晚上六点二十五,还有五分钟,不急,等眼睛疼的时候再吸,这样不至于浪费药力。 女孩爬上床,并没有主动过来,而是藏在我的身后不知在干什么,我也不管她,静静等着时间。 五分钟过去,到了六点半果然眼睛疼了,我把烟点燃。放在嘴里猛地吸了一口。 这股烟有种很奇怪的味道,确实是彼岸香,里面好像还有别的成分,一口下去我竟然在飘飘欲仙的同时有些醉烟,头晕耳鸣眼睛发花。 不过右眼确实缓解了许多,有些恶心顾不得那么多了。我靠着床头,一口一口吸了起来。 现在我吸食彼岸香,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产生鬼交幻象,药物只是单纯作用于神识的最深处,那种舒服和放松从神识中如涟漪般逐渐扩散到肉身,纯的如自然之美。 我一口接着一口抽烟,醉烟的情况也逐渐严重起来。头晕得厉害。看什么都是双影,还伴着恶心,急切想睡觉,我看看烟屁股,心想抽完再好好睡一觉。 我闭上眼睛勉强说道:“一会儿我要睡一觉,你不要来打扰。” 这时听到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人,竟然是男人,他说:“放心,在你明天醒来之前我们是不会打扰你的。” 我一听大惊,想睁眼可怎么也睁不开,眼前一沉昏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黑暗的梦,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我渐渐从麻醉的意识中苏醒过来,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绕过这个胡同就到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辆车里,车窗拉着小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 我坐在后车座,前面驾驶和副驾驶有两个人,好像司机不认路,副驾驶在指路。 我偷眼看看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换了衣服,从里到外都是新的,外面是一件黑色的日韩风棉大衣,相当酷。 冲这衣服就能想到。把我弄来的人应该没有恶意,到底是谁呢?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说是没恶意,但这种方式又透着诡诈和无理,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装着昏迷,悄悄把手伸向车门,扳动了两下,车门锁得紧紧的。前面听到了动静,副驾驶那人回过头看我:“哟,身体素质不错啊,这么快就醒了,还没到地方再睡会儿吧。” 他手里多了个喷剂,突然朝着我的脸上一喷。我顿时一阵眩晕。眼前发花,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头发沉,脑袋里像是装了一袋水泥,根本无法思考问题,迷糊得厉害。 我嘴里发苦。不禁喃喃说:“水,水。” “给他水喝。”有人说。 一杯水递到手里,我低着头勉强喝了一口,突然犯了恶心胃里难受,差点吐出去。强忍着泛上来的胃酸,我勉强把这杯水喝完。 我坐直身子,又是一阵晕。闭着眼睛缓了好半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