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我转身正要走,忽然手腕子被藤善抓住,他道:“你看院子那个人。” 我顺着院墙的缝隙看过去,在放哀乐的共放旁边蹲着一个人,这人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运动装,裤腿卷起来到膝盖,正蹲在地上抽烟。烟头在黑暗中一亮一灭。 “这人怎么了?”我低声问。 我这句话刚问完,院里的这个人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突然抬起头,叼着烟转向我们所在的方位。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眼神和相貌,我们却有一种很强的直觉,他正透过黑暗在看着我们。 我和藤善藏在墙外,仅仅露出两只眼睛,这人隔着这么远居然能觉察到?! 那人冲着我们看了看,头竟然一直保持着侧转的姿势,动也不动。我心里莫名其妙有点发慌,赶紧拉着藤善走。 我们顺着原路回去,藤善道:“这个人是谁呢,有点道行。” “没想到小小山村竟然藏龙卧虎。”我说。 “这也正常。”藤善道:“如今风云际会,各种异动全出来了,希望那个人不是冲我们来的,这次行动一切顺利。” 我们回到别墅。电视已经关了,客厅里没什么人。难得一静正和美女黎礼,风水师陈玉珍还有老程头,四个人喝茶。唠着闲磕。 看我们进来,陈玉珍招手,让我们过来一起凑局聊天。 我和藤善坐下,把刚才看到那家放哀乐的事说了一遍。难得一静说:“我们都听到那声音了,刚才还讨论这个事。老程头,你说说那家是怎么回事。” 老程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家姓刘,以前包鱼塘发了家,大儿子在大城市做买卖,家里挺有钱的。老刘头前些日子死了,现在正筹备办丧事。” 我摇摇头:“有古怪。” 难得一静问我怎么了。 我说:“有两点。第一,他们家筹备丧事为什么晚上不开灯。第二。我和藤善过去查看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说不清是什么人的人。” “怎么讲?”难得一静眉头挑了挑。 我把刚才在院子看到那人的情景说了一遍。 难得一静喝茶沉思,对老程头说:“给你个任务,明天把那人的身份,和他想干什么都调查明白。” 我们聊了会儿天就散了。我被安排在别墅临窗的房间里,透过窗户能看到不远处河对岸的黑森森宅院,哀乐传到这里已经很弱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发慌,晕头涨脑做了一宿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吃了点早饭,正吃着,老程头急匆匆走过来,拉过难得一静,两个人在背地里嘀咕。 难得一静脸色不好看,让我们到他的房间里开会。所有人到齐了。难得一静说:“早上老程头到姓刘的那家,那家人告诉老程头他们要按照祖辈的规矩,今夜晚间办一场法事,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老程头在旁边插话说:“他们从别的屯子雇来很多人,在院子外站岗放哨,说是今晚的法事要超度死者亡魂,不容有大意。我觉得这事不对劲,赶紧回来汇报。” 难得一静看看我们,直接点将:“陈大师,你怎么看的?” 陈玉珍一副高人模样,说道:“确实不对劲,咱们明日进山,这么紧要的时刻任何异动都需要注意。突然冒出这么个事,有点不合时宜。”他问老程头,老刘头是怎么死的。 老程头说,老刘是本地一个老农民,经常出来干农活,身强力壮,可就在前几天突然暴毙在家里,据说是没病没灾自己就过去了,大家都说这老头估计是到寿命了,阎王爷大笔一勾,直接带走。 家里的孙男娣女全都回来操持丧事。老刘家有的是钱,家主过世这也算大事,不怕花钱,一定要到位。 难得一静道:“咱们昨天说的那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