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殡仪馆大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影子,王庸看到工作人员胡丰正在大堂忙活,过去扔给他一根烟,向他打听那两个人。胡丰想了想说:“是有这么两个人,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问我们最近收没收什么奇怪的尸体,还问我同事中觉得谁最特别。这些东西别说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他们,都是商业机密。” “行。”王庸拍拍他的肩:“你成熟了。” “你们是不是知道那两个人找的是谁。”胡丰疑惑地问。 我和王庸互相看看。在殡仪馆干活的都是人精,我们稍微一撅屁股。他们就能闻到骚味。 “跟你没关系。那两个人呢?”王庸问。 “不知道,我这忙的脚打后脑勺,谁有空跟着他们。”胡丰吞云吐雾说,这时那边来了活,他帮忙走了。 我和王庸出来,王庸一边走一边分析,说王馆长一定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这两个人的身份和脖子上的项坠有关,到底是干啥的呢? 他絮絮叨叨,磨叽个没完。 我们坐着车往市区走,王庸还在那嘴不停地说,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看,是王馆长发来一条信息。 “我告诉你们的是错误位置,想办法甩掉铁公鸡,再给你发正确的地址。” 第三百三十七章 养生主 我们来到南中路和华福路的交叉路口,这里刚拆迁了一大片房子,正在建大型商场,地基打好了,上面在盖房子。工地四周拉着三合板的围墙,我和王庸装模作样考察了一圈,王庸还在分析,会不会是工地里的承包商把尸体藏起来了。 他分析了半天我也没搭腔。在附近转了一圈,到了中午,我们两个在路边摊喝了两碗羊汤,我主动把账付了,跟他说:“老王,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也看了,咱们这么找,根本找不到。” 王庸吃的满头大汗,桌子上扔了一堆面巾纸,他扇着风:“行,行,我得回去了。耽误一天工,出来遭这个罪。还不如吹空调呢。” 等他走了,我慢条斯理掏出一根烟,慢慢悠悠抽完,估计王庸就算耍回马枪也不可能了,我给王馆长发了信息。 很快王馆长回了信息,上面就几个字:民乐养生会馆。 我愣了,那地方我知道,市区一个很有名的养生会所,据说里面非常高档,一杯茶就好几十,我是没去过,听麻杆说里面有特别服务,小姐都是跪在地上伺候客人。 当然是种种传闻,没想到王馆长会把矛头指向那里。 我想了想。要进那种会所,没钱不行。我心眼一时活泛了,要不去看看?我可不是为了买春啊,是正儿八经的调查僵尸。 我抠着牙,没急着过去,顺着建筑工地转了两圈,然后钻进一条胡同。又拐了好几个弯,确定没人跟踪,打了车直奔民乐养生会馆。 去以前,我在附近的银行取了点钱。溜溜达达到了会馆门口,门口站着两个高挑的女孩,穿着会所的土黄色制服,看上去端庄大方。见我来了把门拉开,道一声欢迎。 一进去,就感觉和外面两个世界,大堂里打着空调,不冷不热的,而且空气里飘着淡淡香气,舒服的我几乎要呻吟了。 我坐在沙发上,环顾这里的环境,感觉自己和土鳖一样。满室的墙上全是古风的黄色壁画,上面的侍女丹青细描,穿着贴身的亵衣,一点没露,还让人浮想联翩。 这时来了个小伙子,笑容满面:“哥,第一次来啊,是按脚还是全身。” “按脚,按脚就行。”我赶忙说。 这会所太大了,而且设计的格局很特别,回廊重重,走廊狭小,却没有气闷的感觉,墙上的镜面用的非常合理,拓展了有限的空间。地上陈设仿古的灯笼,天花板也挂着红灯,暧昧淡红。 不知从哪的喇叭里放出轻柔的音乐,不是普通的音乐,听曲调像是低吟的佛教音乐。我疑惑:“怎么,你们老板信佛?” 那小伙子笑:“哥。这不是佛教音乐,这是道教的。你看墙上的壁画。” 走廊的光线很暗,壁画的颜色也是深黄,不凑近了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他这么一说,我就不客气了,走上前仔细观察。壁画上有的画着浪卷般的云海,有的是题着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