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要在这件事帮到他,也算对得起他的信任。 “老菊,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麻杆问我。 我在兜里随便抓住一个锦囊,捏了捏,里面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玩意,就是它了。老王大哥曾经说过,遇到事了,随机摸锦囊。 我把锦囊拿出来,扯开袋口,把里面东西往手心里倒。 好像倒出一堆粉末,我问麻杆,我倒出的是什么。 麻杆愕然,说:“你倒出的是一堆白花花的,是什么?这个能治小陈的病?” 我把锦囊给他:“你看里面有没有字条?” 麻杆接过去,细细碎碎的声音。应该在翻来覆去地看,他说:“里面没字条,不过在锦囊下面有俩字。” “什么?”我问。 “内服。”麻杆说。 我明白:“你随便找个杯子,打点水来。” 麻杆不知我要干什么,他只能听我的。时间不长,麻杆拿来一个杯子塞到我的手里。我晃了晃,里面有水,我把手心里的粉末全倒了进去,问麻杆粉末化开没有。 麻杆告诉我全化开了,水变成奶白色。 “你们想办法抓住她,我把水灌给她喝,喝了就好。”我说。 王庸插话说:“老菊。我们如果能抓住她,还要你干什么?!你真是说话不嫌腰疼。” “你们就别废话了,我信老菊的。”麻杆说,他走向墙角,应该去抓小陈。 听声音,那三个人也冲了过去。我在外面端着水杯。听到里面乱成一锅粥,噼里啪啦直响,打的不亦乐乎。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随即是麻杆气喘吁吁的声音:“来俩片警管个蛋用。” “你怎么说话的?”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应该是警察的。然后是皮鞋声响,走进来应该两个人。 “你们都让开。”警察说。 王庸喊:“已经抓到她了,不能让啊。” “这里危险,你们都让开,如果你们受了伤,我们也不好交代。”警察说:“你们不要妨碍公务。” 土哥骂了一声:“扯这个犊子,咱们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皇帝不急太监急。走,走,咱们也走。” 麻杆居然带着哭音:“哥几个不能走啊,好不容易抓住她,我信老菊的,一定要治好小陈。” 他话音未落,我突然听到一声非人的嘶吼,是小陈发出来的,声音尖锐高亢,划遍整个办公室,就连窗户都被震得嗡嗡响。 警察在打电话:“中心大厦出现一个有攻击性的精神病,手持凶器给市民造成很大威胁,请增派援助。” 趁这个空当。我努力屏息凝神,再次入定,用耳朵去看,脑海里出现的一幕把我惊住了。 麻杆他们四个正抓着小陈,小陈魂灵上缠绕的那条五彩斑斓的蛇状东西更加粗壮,而小陈的魂灵变得更小。像是小女孩一般哆哆嗦嗦蜷缩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眼都是绝望。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再晚一会儿,小陈的魂灵就会被这个东西所吞噬。 这一幕瞬间而过,脑子里又空空的。这时鼻子发痒,我用手一抹,鼻眼里居然流出血来,黏黏糊糊的。 老王大哥给我诊病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说我现在的身体不能出耳神通,要不然对神识极大损坏。现在我仅仅勉强用了两次。鼻子就开始流血。 救人要紧,个人安危不在话下。我朗声说:“你们抓住了,我来救她。”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