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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刚才光线晦暗,加上我紧张,看错了也是有的。

    虽说是看错,可心里总觉的不得劲。我安慰自己,没事啊。别多想。

    这里太诡谲,我不敢呆着,加紧几步往木梯那里走。扶住梯子想下去,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哭声,我猛然抬头,阁楼空空什么也没有。这哭声怎么那么像小孩发出来的呢?

    正迟疑间。突然来了一把力,我把持不住平衡,从木梯上摔了下去。

    阁楼距离地面也是两米多,我径直摔在地上,受伤的肋骨一阵刺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花大嫂听到声音,提着镰刀出来,看见我躺在地上,提着刀过来扶。

    我强忍着疼,爬起来摆手:“不用不用。”

    花大嫂提着刀对阁楼喊:“小羽,别和你齐叔叔闹,听话。”

    这里我实在是呆不住。捂着肋骨,一瘸一拐出了门。花大嫂拿着刀在后面说:“小齐,吃了饭再走。”

    吃你妈个腿。我真是害怕了,也说不清是不是真的遇到鬼。我顺着山路往外跑,忽然发现不对劲,天怎么越来越黑。

    看看表才下午二点多。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此时枝叶茂盛,树木枝叶相连,挡住了大部分的天空,也看不清上面有没有乌云。

    我捂着肋骨,顺着山路又走了一会儿,不对劲啊。这里不是我来时的路,走错了?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暗暗叫苦,顺着山路开始往回走,绕来绕去,树也多,我竟然连花大嫂所在的石头房子都找不到了。

    我真是害怕了。大山荒无人烟,真要乱走乱闯,一旦迷路恐怕没有人来救。

    我强迫自己冷静,我也是农村出身,大山经常去。找不到方向不要紧,要会看地上的路。但凡山里有成形的小路,都是人长年累月踩出来的,有路就有人,有人就能出去。

    我努力辨认着山路,也不管方向了,有路就走,周围郁郁葱葱,往远了看全是山。走了一段,我确信自己确实迷路了,拿出手机没有信号。

    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什么时候碰到人再说。我顺着山路走,有一点比较欣慰,这条路并没有明显的起伏,非常平缓,也就是说这条路并不是上山或是下山,而是一条盘山路,这种路走的人肯定特别多。

    走着走着,前面来了人影,过来三个人。一个老的,后面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其中那女孩我居然认识,是前几天刚刚在水库救过的女大学生白瑾。

    白瑾手里拿着便携式dv,一边走一边拍摄,三个人脸色都不好看,匆匆忙忙的。

    我们正好相对而行,碰上了。白瑾眼睛一亮:“齐哥。”然后和那两人说,齐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两个人上来和我握手,总算看见人了,我长舒口气。通过寒暄介绍才知道,老头是白瑾的大爷,这年轻人是老头的儿子,也是白瑾的堂哥。

    我问他们怎么进山了,是来玩的吗?

    他们一开始不说,白瑾劝她大爷:“齐哥是做殡葬这个行业的,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要瞒他,或许他有办法。”

    我狐疑地看向白瑾,白瑾说:“齐哥,这件事比我水库遇险还要奇怪。我大爷,他把魂儿丢在山里了。”

    第一百一十章 奇怪的家庭录像

    “怎么回事?”我问。

    他们没细讲,着急要进山。我随口说:“如果丢了魂,你们这么找,能找到吗?我倒认识一些高人……”

    白大爷着急说:“我们就是按照高人指点来的,到现在也没个头绪。”

    他们跟我也没啥关系,我自己还一屁股屎呢,哪有心情管他们。问明白出山的路,便急匆匆告别。

    白瑾给我做个手势,示意她会给我打电话的。

    我顺着他们指点的方向,转悠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山外的镇子,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衣服都湿透了。

    歇了口气,我跌跌撞撞下了山,一看表,已经四点多,如果坐长客回去,半夜才能到家。肯定累个半死。干脆就在镇子上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明早再回去。

    我洗了个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在花大嫂石头房子里的遭遇,越想越害怕。我下阁楼的时候。好像被一股力量推了一把,就在肩头这里。

    想到这,我心念一动,从床上翻下来,来到镜子前把外衣脱了。

    这一看,倒吸口凉气,肩膀出现一个类似手掌的印记。这掌印漆黑一团,乍看上去像是巨大的胎记,而且不大,像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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