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什么。 好半天,姑娘咳嗽了几声,喷出一股水来,苏醒过来。她虚弱地爬起来,看看我们,土哥说:“你刚才游泳溺水了,我们把你救的。” 她虚弱地说:“谢谢你们。”看着她哆嗦的样子,刘鹏鸽爱心泛滥,拿着毛巾给她擦身子。 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才知道这姑娘叫白瑾,还是个大学生。 她明显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嘴唇颤抖,抱着肩膀,眼睛直直地盯着水面。 “不是我们说你,这个水库很危险。你怎么跑这里来游泳了?”老黄说。 白瑾哆哆嗦嗦地说:“那天我和同学出来郊游,骑着自行车到了对面的山坡。”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盘山路:“我看到下面这么一大片水,心里就痒痒了。以前我是市队的,游了很多年,上大学以后就没有时间了,看到水觉得特别馋,而且耳边好像有声音在说,赶紧游吧,赶紧游吧,多好的天气啊。我实在禁不住,周末自己就过来了。” 我们面面相觑,老黄把刚才救她时候。水里有只手把住脚踝的事说了一遍。白瑾吓得哭了,摸着脚,一动不敢动。 老黄皱眉:“真的是抓交替啊。麻烦了,麻烦了。” 我倒是和他想的不一样,抓白瑾那只手是小孩手,我感觉最近有点犯小孩,从殡仪馆看到小鬼仔开始,这些日子里,做梦也好,现在救人也好,总是和小鬼挂上联系。 我隐隐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些小鬼莫不是冲我来的?在白瑾落水之前,我模模糊糊就听到有个很奇怪的声音说“死到临头”什么的,在救白瑾的时候,那声音又出现了。 这会不会是一种预兆呢? 我们也没心情继续钓鱼了,草草收拾东西,把白瑾送回市里。白瑾非常不错,知道感恩图报,要了我们的电话,说以后就是朋友了,有时间请我们吃饭。 老黄看着她的背影,说:“老菊,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 “我也是。”我拍拍他的肩:“别多想了,实在不行,咱们找个时间去上上香,拜拜佛。” “也只能这样了。” 过了两天,晚上我正迷迷糊糊睡觉,接到黑哥的电话,让我赶紧做好准备出门,一会儿车过来接我。就在刚才。市里来了电话,说在郊区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尸检后要送到殡仪馆去。 我头疼欲裂,说,黑哥,能不能安排别人去。 黑哥说:“别那么多废话,执尸队本来就人少,救场如救火。到时候提成我给你们多发一点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看看外面的天,黑得正浓,大街上都没什么人,反常的寂静。我坐了一会儿。怎么呆着怎么闹心,眼皮子老跳。我对着镜子在眼皮上贴了一张纸片,静下心抽烟。 一根还没抽完,来电话了,执尸队开着运尸车来了,就在小区外。 我穿戴整齐出门,走出小区上了金杯车。老黄开车,看我眼皮子粘着东西,惊诧地问怎么了。我说,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心神不宁,眼皮子跳。 土哥在后排玩着手机:“别多想了,运完尸赶紧回家洗个澡睡觉。” 车子顺着公路往郊外走,天空如染重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因为要过盘山路,老黄开得非常专心,不敢分神。 很快到了郊外,警察那边已经处理差不多了。正闲散着唠嗑,看我们来了打招呼,过去搬尸。 这男尸才死不久,据法医检查,身上没有袭击的痕迹,尸体又是靠近水渠的下游方向。推断应该是路人或是游客。在水渠上玩,失足掉进水里淹死的,顺着水流飘到这里。 我们凑过去抬尸,这具尸体已经没法看了,泡得像巨人观,全身肿胀,尤其鼓胀的大肚子,像是怀孕女人。人整个面目全非,穿着一套黑西服,狰狞可怖。 法医让我们先抬到殡仪馆,等验明身份通知家属就可以火化了。 我们四个抬着死沉死沉的尸体上了车,土哥还不错,让我和老黄在前面,他和王庸在后车厢守尸。 等来到车上,老黄发动车子,我看他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你怎么了?”我问。 老黄犹豫半天才道:“这具尸体我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