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做贼心虚,不敢言语认账,因此更是加重了众人心中对苏开平那不好的猜测。 “老大!”老太太蕴怒,猛地敲了一下手中的拐拄。 这个大儿子,她还是十分了解的,虽然风流成性,但却不是那心肠歹毒之人,定是万万做不出这种毒害亲女之事的,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质问他的原因。 苏开平站在原处低垂着脑袋,看到这副震怒模样的老太太,面露焦急,嗫嚅了半响之后才声音细细的道:“这……儿,儿是用来,咳,治,治包疮的……” “什么?”老太太没有听清楚苏开平那含在嘴里的最后两个字,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道。 苏开平皱着一张俊脸,深深换了一口气后才清晰的吐出那两个一直回旋在舌尖,却怎么也吐不出来的字,“包疮,儿是用来治包疮的。” “包疮?这水银还能治包疮?”听到苏开平那破罐子破摔的话,老太太面上带着一副疑惑神情,挑眉看向一旁的周大夫。 对上老太太那疑惑的目光,周大夫微躬着身子与老太太道:“老太太有所不知,古有一方,以胡粉,水银,腊月猪脂和熟,研令水银消散,向瞑以粉面,晓拭去,勿水洗,至瞑又涂之,三度即差。” 听罢周大夫的话,老太太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又转回到苏开平身上,一双凌厉的丹凤眼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遍,然后暗自皱眉道:“我看你这脸上也无包疮啊……” “咳咳……”就怕听到老太太这句话的苏开平掩袖轻咳,面色微有些涨红的侧转了一下身子,却是不期然正对上那站在一旁的清娘。 “你,你怎么会在这……”惊恐的伸手指向清娘,苏开平的一双眼咻然瞪大。 “是我请来的,怎么了?”老太太截断苏开平的话,双眸微皱道:“你那包疮到底是在哪处?若是昨日才好的,那应当还是有些印记在的,让周大夫给你看看,也好让这些人……放宽心。” 特意将“这些人”三个字拉长,老太太一边警告意味十足的说着话,一边将视线扫下下首处的几个主子奴才,眸色凌厉,神情严整。 “这……”比起刚才,这时候的苏开平才真的是又羞赧又尴尬,他下意识的甩了甩自己的宽袖,轻咳一声将身子转向清娘处,双眸微眯着摇了摇头。 注意到苏开平的目光,清娘掩唇轻笑一声,扭着腰肢便上前往老太太的方向踏了一步道:“老太太有所不知,这包疮可不止会长在脸上,还会长在那……” 话说到一半,清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苏开平的屁股,一双眉眼笑的更是有如一轮月初弯月。 清娘的话虽没有说清楚,但那看向苏开平屁股的视线眼神却是说明了一切,苏开平尴尬着面色站在原处,一张白皙俊朗涨的通红,不住的甩着宽袖大喘气。 注意到清娘的目光,众人立刻便明白了清娘的意思,或坐或站的皆看着苏开平笑的搂成一团,只张氏与朱氏却是笑不起来,面容微僵的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看着前边的苏开平与清娘,双眸微沉。 暗暗绞着手里的巾帕,朱氏咬牙看着那清娘一副徐娘半老的风骚模样,狠狠跺了跺脚,公爷那处的包疮,连她这做枕边人的人都不知道,那清娘一个卖水银的,怎的知道的这么清楚?还不是这风流成性的公爷,连这稍有些姿色的半老寡妇也不放过!不,肯定是这老东西勾引的公爷,不然公爷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老太婆! 气愤的扭曲着一张娇媚脸蛋,朱氏猛地转身端起身后桌上的一碗温茶,直接便灌进了嘴里,可却只觉得心里头的火越烧越旺,怎么也停不下来。 一旁的张氏缓慢松开拧在手中的巾帕上的手指,动了动抽痛的指尖,然后慢条斯理的端起身侧的热茶轻抿了一口,再抬首时,面上依旧是那一贯的温柔娴淑神色。 “老太太,既然这水银是公爷的,那怎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