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一起陪刚刚来家里的狗狗玩。二人打算出门去遛狗。 她看着他给咕噜掸雪的画面,觉得这样场面十分的温暖。便打开手机冲他喊了一声:“程榆礼。” 男人蹲在地上,轻轻地“嗯?”了一声,抬眼看向她的镜头,出其不意被拍下一张照片。他穿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下巴,面容俊美白皙,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纤长的指擒着咕噜的两条前腿,指关节在零下的气温里泛红。 咕噜在吐舌头。 秦见月收起手机,遭到他的反抗。程榆礼起身追过来,故作生气说:“好啊,偷拍我是吧?” 她尖叫着藏起手机,要躲到一边。 被他从后面抱住。 “让我看看。” “不给不给。我要私藏!” 他愣了愣,而后笑一下:“秦见月,你变坏了。” 她梗着脖子,不甘示弱:“跟你学的!” 程榆礼掐住她的下巴,一口咬下去,嘴角带着戏弄的笑:“不给?那我就亲到你放弃抵抗!” 她顽抗着,“不要、不要”的声音瞬间被热烈的吻堵住。 几天后,这张照片变成了他的头像。那时,她在外面,正要给他发消息。 秦见月:你怎么换上了?天啊,我还打算私藏的。 程榆礼不以为意说:新娘给我拍的,当然要秀一秀。 秦见月红了脸:……什么啊,都结婚大半年了,还新娘。 程榆礼:一日新娘,终生新娘! 那时,她看着这张照片笑得乐开花。 而此刻,秦见月伏在方向盘上。那阵心脏绞痛总算稍稍缓和了一些,疼的地方不仅限于心口,而蔓延到了全身。她将额头抵在手背上,很快,汗水密布的额就沾湿了头发。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只有无以复加的疼痛,化作刀刃钻进肺腑,让她体会到永不停歇的肝肠寸断。 -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秦见月没再联系程榆礼,也没再去指责秦沣。 为了调整好身体状况,她重新规律地喝上了中药。 也有一些好事在发生。 他们的节目《遇伶》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收视惨淡,或许是因为制作团队和流量明星的引导,或许是因为程榆礼在宣发这块也砸了不少钱,或许是戏曲演员里也不乏漂亮帅气的小姐姐小哥哥,总之,他们的关注度竟出乎意料地高。 这让秦见月终于在失落的生活里找到一点振奋的理由。 最后一次录制现场,是在暑热难当的季节。 艺人休息室里,带他们的人还是艺统小云。她今天一进来就问见月:“见月老师,我听说有大佬看上你们的表演了,想跟你们合作项目是真的假的啊?” 秦见月不明状况:“啊?” 南钰走过来,接话说:“八字还没一撇,不用高兴得太早。” 见月闻言,惊喜说:“所以是真的有这种好事吗?” 南钰笑了下:“只是目前有这样一个宣传片的策划,不过你想想上回那个驴我们的彭总,总之降低期待值。” 秦见月深以为然地点头。 南钰走到她跟前,又压低声音说了句:“当然了,还是要感谢我们的金主爸爸。没有他怎么有被发现的机会呢。是不是?” 她说这话,秦见月一下就梗住了。 秦见月还没有来得及一一通知大家,她和程榆礼离婚的事情。 “其实,我——” 秦见月低落的话还没交代完,花榕从外面拎着大包小包的喝的冲进来:“快快快,要喝什么奶茶,你们赶紧挑,一会儿挑剩下的给陆遥笛。” 陆遥笛的声音从里面更衣室传来:“花榕!你他妈当我是死的啊?!” 花榕傻了眼,用口型说:我靠,她怎么在的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