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泠眨巴眨巴眼睛,脑子里突然冒起个念头,那是以前从不敢想的,可一旦冒出来之后就压也压不回去了。“那我的也不能说。” “这么说是有了?”楚寔问。 季泠点点头,抿唇笑着。 楚寔将她搂入怀里,以哄人下地狱的甜蜜语气在季泠耳边道:“说吧,今日是你生辰,不管什么愿望我都会想办法满足你。” 季泠笑道:“过生辰就这么好啊?可是我每年都过生辰,岂不是每年都能有个愿望被满足?” 楚寔咬了咬季泠的鼻尖,“看到没,现身说法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季泠吃吃地娇笑起来,左右躲着楚寔的“撕咬”。 “说吧,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儿了。”楚寔的语气更甜蜜了。 季泠被他的语气所惑,一时真有脱口而出的想法,可很快就被压抑了下去,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因此很不好意思说出口。 “真不说?那以后生辰的心愿也没有了。”楚寔利诱不成该威逼了。 季泠还是摇头。 楚寔一口咬在她的咽喉上,作势要继续深入,惹得季泠笑得浑身都软了,只能任他施为,然后不停求饶。 “不说的话,今天你就别想下榻了。”楚寔大力揉搓着季泠,眼见得是动了欲。 季泠感受到之后,忙地往旁边一滚,即便是现在她都还有些受不住楚寔的恣意呢,待领口被楚寔撕开后,季泠忙不迭地求饶,“我说,我说,表哥,我说,你快放了我吧。” 楚寔用手将自己的身体微微支起,处于一种一言不合随时可以攻击的体位,让季泠没办法地把心一横道:“我,我就想吃一顿表哥亲手做的饭菜。” 这话一出,连空气都静默了。 半晌楚寔才轻声地带着点儿不可思议地语气问,“这就是你的心愿?” 季泠赶紧道:“我知道君子远庖厨,表哥,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她以为楚寔是绝对不愿意的。 楚寔摇摇头,从季泠身上下来,再一把将她拉起来,“你这心愿也太简单了,走吧,咱们去厨房,你看着我给你做。” 季泠坐起身拢了拢衣襟,“不用了表哥,君子远庖厨。”要是回头被苏夫人知道了,她肯定要吃挂落的。季泠有点儿后悔自己干嘛会生出这种念头了。 “今日我没想当君子。”楚寔朝季泠笑了笑。 季泠居然瞬间就懂了楚寔的意思,然后无奈地“噢”了一声,她真不敢想象在山东的那两年楚寔是怎么过的,以他如此灼人的欲念而言,若非季泠就伴在楚寔身边,否则真不敢信他没碰别人的女子。 厨房里,楚寔一如在庙堂上一般游刃有余。这当然不是他厨艺好,而是因为核桃把所有的下料都给他准备好了,他只需要挥一挥锅铲,做出来就行。 季泠被勒令不许动,就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着,而且还不能出声指点,这是楚寔事先跟她越好的。 然后季泠就眼睁睁看着楚寔酱油和醋不分地往锅里倒,她的胃抽搐了一下,待会儿真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 楚寔也没做多少菜,都是最最家常的,三菜一汤罢了,季泠真没想难为他,所以给他挑的都是最简单的,炒青菜、炒豆芽、白菜炒肉,再来一份青菜豆腐汤。很是简单、清淡。 可做官的做久了,大约真的很容易小题大做,非要发挥一下他自己的特色,于是季泠只能额头冒冷汗地看着桌子上的三菜一汤。 楚寔将筷子递给季泠,“尝尝吧。” 季泠迟迟不敢动筷子,虽然知道吃不死人,但这真的是对一个人的舌头最大的虐待。季泠纠结着要不要打击楚寔。 季泠抬起眼皮看了看楚寔,又垂眸看了看面前黑乎乎、黏腻腻的菜,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