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女人的腰,不能乱摸。” “是吗?那我以后也不让你碰我哦。” 段瑞金认真想了想,败下阵来,叹口气低下头,“好吧,以后只许你一个人摸。” 阮苏的手指在他发丝中穿梭,摸了个过瘾,顺手喂他一颗枣子。 大枣很好吃,是沁人心脾的甘甜。段瑞金靠在她薄弱的肩膀上,望着窗外掠过的寒城街景,感觉这一切都美好得不现实。 他的伤快好了,可此时此刻,他希望自己永远痛下去,永远跟她在一起。 阮苏把赵祝升最后那声呐喊当耳边风,回家后正常吃饭洗澡。 准备睡觉前,她在段瑞金的卧室亲自帮他换了药,替他扣好睡衣纽扣,拉平衣领上的褶子。 “好了,睡吧。” 段瑞金抱住她,嘴唇不由分说地压过来。 那一刻,阮苏以为他会留自己,毕竟他们现在要关系有关系,要感情有感情,早已不像当初那样生疏了。 她也真切地感受到了他体内的冲动,这股冲动令他抱着她腰的手臂收紧,身体贴得越来越近。 然而吻完后他并没有说出预料中的话,只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早点休息,明天见。” 就这样??? 阮苏费解地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回想方才他的表现,感觉怪怪的。 以前她就怀疑过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大。 要是真的有问题怎么办? 看在他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有问题就有问题吧,反正她对那方面不是很在意,对生儿育女更不热衷。 他肯定是不好意思先提出来的,不如明天她主动跟他摊牌,告诉他自己不会因为这个对他有意见。 嗯,就这么办! 阮苏解决一桩心事,拍了下巴掌掀开被子打算睡觉,眼角余光忽然捕捉到窗外有抹白色,定睛一看,差点叫出声。 那里居然是一张人脸! 赵祝升穿一身黑衣,夜行侠般蹲在窗台上,黑着脸敲了敲窗户。 “让我进去。” 阮苏的心脏狂跳不止,拍着胸脯走过去,“你是要吓死人啊?” “我之前不是跟你打过招呼,说晚上来找你么?” 她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那叫打招呼?谁会那样打招呼?我要是现在报警,警察来了直接可以把你当采花贼抓起来的,知不知道?” 赵祝升本就心情不好,闻言干脆一摊手,破罐子破摔地说: “那你报警吧,让他们抓我好啦。” 阮苏气不打一处来,“用不着,我现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推下去,摔不死也摔残你。” 赵祝升张着嘴,眼中光芒闪烁,眉心慢慢拧在了一起。 “你对我就这么狠?要推我下楼?我刚才可看见了,他的衣服都是你帮忙穿的,他还搂着你亲嘴儿呢!” 阮苏尴尬地站在原地,过了会儿骂道: “我跟他亲嘴,关你什么事?” “就关我事!”赵祝升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提高音量,指着胸膛万分愤慨。 “你们每碰一次,就像往我心上扎一把刀,痛得我死去活来,气都喘不上来,还说跟我没关系?你们都快要了我的命了!” 阮苏无语扶额,回想起当初要利用他的自己,只想穿回去一巴掌打个清醒,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