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很用心的为她挑选了几套衣裤,还买了奶油冰淇淋给她吃,回来时二人的关系已缓和不少。 从此阮桃就在段公馆留了下来,日日跟着她们做事。有时端茶倒水,有时帮忙老妈子洗衣做饭,干点琐碎的杂活。 她人老实,话不多,手脚很勤快,没多久就彻底融入佣人群中,不似初来那般格格不入。 另一边阮松跟着沈素心,也没听说闹出什么岔子来。阮苏总算不必再为他们的事所困扰,专心经营生意。 转眼又是月底,她拿到了新账目,净利比上个月又高了几千块。 手里一有钱,阮苏的心思就蠢蠢欲动起来,不甘心让钱在银行里放着,非得找出用途不可。 有了赵祝升的帮忙,这饭店的生意比她想象中好做得多,当然其中娄望南的好手艺也出了很大的力。 她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何不一鼓作气再赚一笔大的? 这样等还完段瑞金的钱,她也大可不必离开寒城,而是自己买栋公馆舒舒服服的当家主,无需寄人篱下。 大得怎么赚?自然是开分店。 她忽然想到赵祝升好像很久没出现过了,怀疑与上次自己跟他妈妈的矛盾有关,便特地去商场挑了一块最好的手表,准备送给他示好。 偏偏就在行动的前一天,也就是三十的晚上,阮苏吃完饭准备上楼,有个公馆的杂役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喊: “来人啊!来人啊!大太太受伤了!” 沈素心受伤? 段瑞金还没下班,王亚凤打牌去了,小春鹃总躲着不出来。阮苏只好担起家主之责,领着一众佣人们去外面迎接。 沈素心的车开进来了,她的丫头把她扶下车,身上倒是好好的,可额头用手帕子按着,那薄薄的丝绢都已经在滴血了。 阮苏忙吩咐人叫医生,自己跑过去帮忙扶她,同时注意到车中没有阮松的身影,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怎么了这是?” 沈素心太疼,说不出话,丫头解释道:“阿松跟前来喝粥的人打起来了,把人家推进滚烫的粥桶里,太太去拉,反倒被他用碗砸破了头。” 阮苏闻言怔了两秒,浑身颤抖地吸了口气,压下去找那小子算账的冲动,扶着沈素心往里走。 大夫很快就来了,为其清洗伤口,缝了三针,留下一堆药,忙到深夜才离去。 阮苏全程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等大夫走后才让丫头佣人们都退下,单独留在房中陪沈素心。 她关上门,走到床边蹲下身,万分诚恳地说:“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沈素心流了太多血,又习惯性的不涂脂抹粉,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仿佛一阵风来就去了。 她是疼痛的,却温和地笑了声。 “我为什么要罚你?” “是我请求你带着阮松,你才会受伤的。” 沈素心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头顶。 “你以为我没有听说他的事迹吗?是想帮你为他留一个机会才答应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做错过事呢?每个人都该有改变的机会,只是……他看起来不是很需要这个机会。” 阮苏与她算不上太熟,从未想过她愿意对自己如此宽容,不禁眼眶热热的。 当人姨太太了还哭鼻子未免丢人,她转移了话题,“那小子呢?打完人就跑了吗?” “被巡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