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依旧无法投入,只觉得书本上的文字那么陌生,后来慢慢也就看了进去。 …… 接下来的几天,尤其平静。 唯一不平静的是张希铭这个麻烦精,每天中午都早早跑到五班的教室门口、大张旗鼓地等柳勤一起吃中午饭。 张希铭那么高的个子,那么高的成绩、那么高的颜值,只要过往同学不瞎,都能注意到他。 一些比较熟的随口就问——希铭你等谁呢? 张希铭洋洋得意——柳勤。 第二天,一些熟的人开始改口问——等柳勤呢? 张希铭喜滋滋地回答——是啊。 就这样连续几天,张希铭和柳勤的事算是坐实了,全校同学知道不说,甚至惊动了老师。 蒋老太太单独找张希铭问话,魏老师单独找柳勤问话。 老师们自然苦口婆心地劝,希望这两个尖子生放下早恋,加油备战高考云云。 张希铭笑而不语,柳勤则是很努力地解释——自己和张希铭真的没什么,是张希铭那个死不要脸的家伙非要中午等她,以后她会努力和张希铭拉开距离等等,奈何魏老师不信。 蒋老师这边则是搬出贺一凡,劝张希铭要向贺一凡同学学习、向贺一凡同学看齐,瞧瞧人家也不早恋,专心致志地学习,多好? 张希铭则是不屑地来了一句——那家伙只是追不上而已,手下败将。 因为张希铭和柳勤在学校影响力不小,更是态度端正、潜力无限的好学生,老师们劝归劝,也不敢太过激,生怕影响两个好学生的学习状态。 最终,老师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晃,周五,夜晚。 一个热水澡驱散了疲惫,柳勤准备继续回房间与书本大战三百回合,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 蓝雨祁和司亦瑾还没回来,估计是上完专业课留在市区玩了,这电话多半是张希铭打来的。 想到那个人,柳勤心底忍不住地愉悦。 “喂,你好。” “勤勤,是我,香林。” 柳勤了然,“原来是香林,这么多天没消息,在忙什么?”说着,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下,随后道,“勤勤,我今天被老师骂了一顿。” “为什么?”柳勤吓了一跳。 “因为今天我做了表态,拒绝所有传媒公司、经纪公司的邀请,我想把书读完,凭自己的实力考上帝都音乐大学。” 柳勤的心狠狠一抖,不知听到这个回答后应该高兴还是担忧,“也就是说,纪女士不赞成你的选择,是吗?” “是,老实说我们艺术生的艺术生涯尤其极端,要么一鸣惊人、要么碌碌无为,而我这次机会可以说百年一遇的难得,可以说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一旦放弃,以后怕再难遇了。” 柳勤最怕的事,还是出现了。 姚香林继续道,“道理我都懂,但通过最近一段时间静下心来读书、思考,我发现自己真的头脑简单,不仅不如你和希铭,甚至连蓝雨祁都不如,这样的智商水平和情商水平,就如同高楼大厦没有地基,楼层越高越危险,别说狂风暴雨,哪怕略有风吹草动,我都无法处理得当。” 柳勤惊呆了。 姚香林垂下眼,“站得越高、摔得越狠,我认为以我现在的能力,与其说这是个好机会,还不如说是个美味的陷阱,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