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地呢。” “现在可以学呀,活到老学到老嘛。”姚香林道。 林秀海摇了摇头,“不学了,现在已经是农村妇女了。” 柳勤看着林秀海,想到从前的自己,也是无比心酸。 最大的幸福是什么?就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然而这世界上大部分人还是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幕很有趣,张希铭和姜越把柳文华拽到一旁吃肉串喝啤酒,另一边柳勤和姚香林、四婶三人继续吆喝,把最后三件衣服卖了出去。 全程姚香林和林秀海比嗓门,一个比一个嗓门大,大到柳勤无奈捂着耳朵,周围摊位都开始对三人频频瞪白眼。 终于,瞪最多白眼的摊位被迫提早收摊,林秀海和姚香林两人看见后哈哈大笑起来,是胜利的笑。 柳勤很无语,“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哈哈哈哈。” “大家都是做生意,要以和为贵。” “哈哈哈哈。” “我们这样干扰别人做生意。” “哈哈哈哈。” “挡人财路相当于杀人父母。” “哈哈哈哈。” “哎……”柳勤叹息。 姚香林问,“勤勤,你刚刚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 将最后三件衣服t恤卖出去后,柳勤和林秀海的第一次出摊宣告大获成功,林秀海激动得几乎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第一次赚钱赚的这么容易,尝到了做买卖的甜头。 整理完了东西,柳勤这才想起来还少了个人,“四叔呢?四叔去哪了?” 姚香林笑着拉两个人,“他们在那边,我们过去。” 三人拐来拐去,竟然在烧烤摊上找到三人。 四叔喝了酒,正在吹大牛,对着姜越“语重心长”道,“咱们男人嘛……嗝,就是要让着女人,别看女人平时咋咋呼呼,实际上……嗝,碰见大事她们不行,别人都以为咱们怕老婆,实际上是……嗝爱老婆。” 姜越点头如捣蒜,“四叔说的对,说得对。”之后倒酒。 当林秀海见到这一幕时,嘴都气歪了,“柳文华,你今天出息了哈,喝了点酒敢胡言乱语了?” 一旁的张希铭捂着嘴,偷偷笑。 姚香林吓了一跳,赶忙拉住林秀海,“四婶别急,我觉得四叔说的有道理,四叔和四婶感情这么好,我们确实应该向四叔和四婶请教。” “呃?”林秀海一愣。 柳勤赶忙小声解释,“香林和姜越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就是那个给四叔倒酒的。” 林秀海看了看,问,“就是那个人高马大长得黑剪着平头的那个?不是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那个?” “不是。” 林秀海了然,对着姚香林就挑起大拇指,“香林有眼光,这要是放外人,肯定看上张警官的儿子了,但那小子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小白脸吃软饭的,哪有你对象这么壮实,一看就是靠得住的。” 姚香林也来劲儿,“是吧,是吧?果然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么认为的,四婶英明。” 柳勤暗暗抹了把汗,心道,还好张希铭听不到,看了过去,见张希铭正捧着杯子乖巧地听四叔吹大牛,何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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