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家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在大内安插侍卫? 他们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在皇宫大内安插为自己的死士? 这曾家到底想做什么? “林知州特地将我拦下,又告诉我这件事,是想做什么?”齐言彻问道。 林恩誉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查到这两人为曾家做事之后,便着手去查曾家,想查明这曾家为什么想要扰乱流民放种?” “没查出来?”齐言彻问道。 林恩誉神色一暗:“确实,确实……。曾家……我查曾家的时候几乎一无所获,查不到这曾家到底为什么要搅乱给流民放种。” “是以……林知州告诉我此事,是想让我来查?”齐言彻问道。 “若是国公爷愿意查这件事,曾家的事情,定会水落石出。”林恩誉说道。 “林知州是安州的知州,安州放种,有人捣乱,林知州爱民如子,作为一方父母官,当然是要一查到底的。”齐言彻淡漠道。 林恩誉说道:“安州离京城极近,流民之事,不只关系到安州,对整个大景朝也十分重要,何况,我听说,这建安州城的主意是……” 林恩誉顿了一下说道:“是尊夫人的。” 齐言彻一滞:“此事,我知晓了。” 林恩誉追问:“那国公爷打算……” 齐言彻说道:“此事,我自有主意。” “国公爷……” 林恩誉正要再说,齐言彻却道:“林知州,此事我已知晓,内人还在马车车厢里等我。” “如此,倒也不好耽误国公爷了,”林恩誉浅浅笑了笑,欠身拱了手,“国公爷走好。” “恩。”齐言彻轻轻颔首,大步离开。 齐言彻回到马车车厢,看到乔玉妙正靠在靠背上睡觉,微微勾了勾唇。 他坐到她身边,尽量不碰到她,以免吵到她睡觉。 随后,他拉开车帘,探出身,命车头的车夫驾车回府。 乔玉妙的困意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么酣畅的睡了一会儿,也已经睡饱了,齐言彻动静虽然小,乔玉妙还是醒来。 “言彻,你回来了啊?”乔玉妙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说道,“方才我突然觉得十分匮乏,就在榻上歇息了,我是不是已经睡了很久了?” “没有睡多久,”齐言彻道,“林知州跟我说几公务上的事情,我就回来了,一回来,你就醒了。”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乔玉妙问道。 “没什么要紧的,就是一些公务上的琐事罢了。”齐言彻说道,“那会儿在北城门外,他是新任的安州知州,我负责维护北门外的秩序,和他一起共事了一段日子。现在安州已经建成,北门以外没有流民,我也已经撤离北门,不过还留了一些琐事交代。刚才林知州就是问我一些琐事的。” “恩,”乔玉妙应了一声,她挑开了一般的车帘,向外看去,外头春色正浓:“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