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齐言彻冷声道:“若是郁宗正想动武,守夜的这几个衙役,呵,郁宗正可以试试。” 齐言彻顿了顿:“还不走吗?郁宗正现在又不想做笔录了?” 郁前德一甩袖子:“走就走,走。” 郁前德心里发苦,郁闷得不行。今儿,他真是碰到克星了,这镇国公发了什么疯,什么事都要跟镇国公夫人一起,害得他都没有办法下手。 他收了乔渊的银子,乔渊让他暗中对付镇国公夫人,可是镇国公这么一副护妻的模样,看来他是跟这余下的银子没有缘分了。 郁前德趁齐言彻不注意,悄悄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得他没了那剩下一半的两千两银子了。两千两银子啊。两千两银子啊。 至于,他已经收到手的那两千两银子,他收了就收了,断断没有退回去的可能。 他明儿就去赌坊,好好的赌他一场,试试自己的手气,说不定,运气好,一下子就可以发一笔大财。 郁前德把乔玉妙和齐言彻带到了审讯堂。 他本来是想把乔玉妙带出来以作笔录之名,让她受些刑,吃些罪的,没想到齐言彻非得跟出来。 郁前德问乔玉妙问题,齐言彻就在一旁盯着他,神情严肃,眸光冰冷。他撇见齐言彻的目光,就是吓得一哆嗦。 最后,郁前德只好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了事,问完之后,就又带乔玉妙和齐言彻回了牢房。 经过这么一折腾,齐言彻倒是也真困了,搂着乔玉妙一块儿睡着了。 —— 几日之后。 晚饭过后,皇帝景宏在御书房里看奏折,在他的面前,摊开着摆着两份折子。 一份是宣平侯乔梁的,一份户部侍郎田禄的。 宣平侯乔梁的折子,写的是万卷书图书馆以“讲座”之名,为结党营私提供场所和庇护。折子里写明了结党营私官员文人的名单,以及人证的名单。除此之外,还有几分书信,书信的内容都提及了关于“讲座”结党营私的事情。 户部侍郎田禄的折子,写的是国子监学生写了一份联名书,说是国子监的许多学生都是听过万卷书图书馆“讲座”,讲座内容均是吟风弄月,谈论诗词歌赋,连时事都没有涉及过,何来的结党营私? 而且万卷书图书馆可以让平明出身的读书人,也有机会博览群书,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应该发扬光大,若是因为一件冤案而封馆,岂不可惜? 这联名书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字字珠玑,条例清晰,写的非常有说服力。 在联名书之后还有大约几十个国子监的学生,全都是平民出生的举子。 景宏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两份奏折,叹了一口气。 “皇上,不如歇息一会儿吧。”一旁伺候的凌素馨说道。 景宏在批折子的时候,喜欢让凌素馨在一边笔墨伺候,红袖添香。 因为每日都陪着景宏在御书房里批折子,所以凌素馨对前朝大事多少有些了解,万卷书图书管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