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从楼上下来的,在楼上坐了许久,坐得累了,所以就到院子里来走走,”乔玉妙笑道,“今日天气好,太阳明媚,也没有什么风,出来走走,舒适宜人。我们这图书馆的院子虽小,那也是带着书香的。” “那我陪你走走。”齐言彻道。 “你今儿怎么到图书馆来了?”乔玉妙臻首微侧问道。 齐言彻道:“有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边走边说吧。” —— 齐言彻因为酒醉,脑子有些犯糊涂,脚步也不稳,走的有些慢了,走了许久,才终于走到了万卷书图书管。 一进万卷书图书馆,齐言衡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齐言彻和乔玉妙,面对面谈笑着。 齐言彻不是他认识的齐言彻,不是威严冷峻的战场铁汉,而是,铁汉、柔情。 乔玉妙不是他认识的乔玉妙,不是木讷呆滞的无趣正妻,而是,娇媚、鲜活。 心猛然被人攥了一把,他的大哥和他的前妻在一起。 然而,前妻是他从成婚当天就开始冷落的,休书是他自己亲手写下的。 怪乔玉妙?他从未对她好过,成婚一年多,都没有圆房,休书上写的分明,从此以后,各自嫁娶,两不相干。 怪齐言彻?怪他向自己的前妻提亲?若是他夺自己的妻,他自然可以怪他,甚至是恨他,这便可以说成是夺妻之恨。但是,他不是夺了自己的妻,确切的说,他是捡了自己休掉的发妻。 坊间虽然有传闻,说他大哥和他妻子,很早就有了苟且之事。其实,他基本是不信的。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他大哥很早就去战场了,回京城一共也没有多久,之前他二人跟本不可能认识的。更何况,他其实从心里是相信大哥的,他不相信他大哥会同他的前妻行苟且之后。而且,不知道为何,他也莫名相信乔玉妙。 然而,传言听得多了,他也偶尔会想,是不是真的他大哥和他发妻,给他带了绿帽子,他的心中偶尔也会浮出一丝这样的怀疑。 现下,齐言衡看到这样的画面,心塞得厉害,心中这隐隐的一丝怀疑也慢慢的放大了一些。 这两人看着这般亲密,莫不是,莫不是,真的很早以前就有了首尾? 眼见乔玉妙和齐言彻两人,并着肩正要走,他便提起脚步,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他大哥和他前妻确实已经定亲了,但是毕竟还没有成亲,论理,是不能行那夫妻鱼水之事的,凡是还要讲个礼字。 若是他们现在就进了屋子,关上房门,那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还能做什么事情? 他倒是要看一看,他们到底是不是要进房苟且。 乔玉妙和齐言彻在前面走,齐言衡握着拳头,悄悄的跟在后面。 —— 乔玉妙和齐言彻在图书管的院子里散着步,不一会儿,就转到了楼房的后面,来到了那棵老槐树的树荫之下。 乔玉妙和齐言彻止住了脚步,齐言衡连忙也止住了脚步,寻到一处灌木,在灌木后面隐蔽之处,躲了起来。 楼房后面,没有什么人来,很是安静,乔玉妙和齐言彻说的话,就一字不落的都落入了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