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留给乔玉姝的,也好让她空闲的时候翻一翻,两人互相读对方的诗句,也是一种交流的方式,好增加话题,也好增加感情。刚才,大概是因为心中太过于欢喜,他竟然忘了把诗集留给乔玉姝,自己就握着诗集就告辞离开了。 想到这里,齐言衡就止住了脚步,一回头,远远就看到乔玉姝还站在湖心亭里,于是他便让万妈妈在路边儿等着他,他要亲自回湖心亭给乔玉姝送诗集去,所以他才会去而复返,回到了湖心亭。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乔玉姝和她的丫环在谈论他们的婚事,他便有心止住了脚步。 刚开始的时候,那丫环说的话还是很中听的,只是没有想到乔玉姝竟然会因此心烦意乱,以至于发怒。 她竟然这样看他们的婚事,她竟然对做他的续弦如此抵触和不屑,齐言衡虽然因为之前一妻两妾的事情,受过打击,但终究还是有些傲气,现下他如何能受得了乔玉姝这样一番话? 当即,他便冷了脸色:“告辞了。” 说罢,他转过身,离开湖心亭,手里依旧握着那本诗集。 之前,他因为一妻两妾的事情,受到了打击;后来,因为可以娶到心仪的女子,好不容易,振作了一些。可是现在,他心仪的女子竟然是这样看待他们的婚事,齐言衡再次收到打击。 他到底是哪里错了?他就是如此不堪,让她们一个一个的,都不屑于做他的妻子? 伤心之余,齐言衡对乔玉姝也起了几分恼怒,她刚才的温柔恭顺,都是对他虚与委蛇吗?难道他的填房之位还辱没了她不成?这般不情不愿的? 齐言衡又是伤心,又是生气,两相里一作用,当日回府就生病了。 病也不是什么大病,也就是感染了风寒罢了,但是咳嗽咳得厉害,尤其是夜里,睡不好觉,人也一下子憔悴了起来。 —— 又过了一日,乔玉妙从万卷书图书馆回到了秀仪巷。 一进门,窦妈妈就立刻迎了上来:“小姐,国公爷已经来了,正在堂屋里等小姐呢。” “嗳,知道了,我这就去。”乔玉妙应道。 乔玉妙走进堂屋,就看到齐言彻正喝着茶,在等她。 “等了一会儿了?”乔玉妙道。 “知道你差不多这个时候回来,掐着点来的,没有等多久,茶都只喝了半杯。” 齐言彻说着,就站起来,熟练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乔玉妙看他宽衣解带这熟练的,差点就要啐他一口:“今儿是最后一天上药了。” “恩,”齐言彻光着膀子重新坐好,“这烫伤已经全好了。” 乔玉妙走到齐言彻的身后,仔细看了看这烫伤,新皮全都长好了,老皮也全都掉了,只是新皮还有些嫩,看着和周围的颜色还不大一样,今天再帮他上一次药,以后是真的不用再抹药了。 她从药膏罐子里抹了一把药膏,轻轻的把药膏抹在他的伤处。 一边儿抹着药,一边儿说道:“对了,国公爷。恩,上次,你过来跟我说了提亲的事情,我倒是忘了跟你说了,阮家大爷寿辰那天,乔玉琏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走得晚,没有看到,不过后来听阮安说了,怎么了?”齐言彻问道。 “不是我为乔玉琏开脱,而是这事儿透着蹊跷,乔玉琏就算再糊涂,也没有道理,在别人的府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侮辱一个自家的丫环,”乔玉妙的手在齐言彻的背上打着圈圈,“那日,有人在你的醒酒汤里下了料,正巧被我看到了,我便把你的醒酒汤和乔玉琏的换了一下,你说乔玉琏会不会是因为喝了这下了料的醒酒汤?” 于是,乔玉妙便把那日在大长公主府回廊里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告诉了齐言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