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齐国公齐言彻,不知的,突然插手起他的家务事来。 齐言彻在大景朝地位,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比他乔梁可要要高多了,他对齐言彻是有几分忌惮,对他的话,也慎重考虑。 “这……”乔梁迟疑了一下。 “侯爷,宣平侯府以门风严谨而闻名于世,皇上也曾经说过宣平侯府不愧是百年传承的书香门第,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阖家和睦,”齐言彻道,“如果贵府二房,因为想脱籍而不得,必然心中不忿,此事闹将起来,搞得尽人皆知……” 齐言彻顿了顿,沉声说道:“万一,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既然乔家二房自愿脱离宗籍,侯爷不如就此允了他们,也免了以后生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端。侯爷你看如何?” 乔梁听出了齐言彻话语里暗藏的威胁之意。齐言彻的言下之意是说他自己是天子近臣,既然他知道了这件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告诉皇上。 乔梁心中愈发狐疑,这齐国公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乔玉珩说话?难道说这齐言彻不仅爱管闲事,还爱乱嚼舌根?难道说自己曾经得罪过他? 思来想去,他和齐言彻在今晚之前,素未谋面,从来没有接触过,又何来得罪一说? 乔梁思忖了片刻,终是不其解,但是他终究忌惮齐言彻,也不敢对他不敬,只好先按下心中对齐言彻的疑惑,先考虑起乔玉珩的事情。 其实乔玉珩是不是乔家的人,他乔梁跟本不在乎,不过是一个并不久矣的孙子了,早晚都是要没得。 若是因为不让他脱籍而产生怨愤,闹将起来,实在是会坏了乔家的名声。更何况这事儿还被天子进臣给撞见了。 乔梁想了一会儿之后,慢慢挺直了身子,一手放在被后,一手指着乔玉妙和乔玉珩,气势十足的冷然说道: “乔玉妙身为女子,被休失德,不配做我宣平侯府乔家的子弟,今日,便将她除宗。” “乔玉珩执意随同其姐脱离宗籍,一同除籍。” 之后,乔梁还冷哼一声:“不要后悔。” 事不宜迟,当晚,宣平侯府就开了府中祠堂,由乔梁、乔渊在场,齐言彻作为旁证,将乔玉妙和乔玉珩除了宗籍。 又因为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守寡之后,就是从子,所以舒清便是随着乔玉珩,以后也不是乔家的人了。 —— 事后,乔玉妙就和乔玉珩、舒清回锦绣院收拾东西了。 而齐言彻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再留下,就带着蔡鹤,告辞离开了。 之后,当乔玉妙和乔玉珩出了宣平侯府的偏门时,竟然看到有一架宽敞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 齐言彻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上马车吧,我送你们一程。” 乔玉妙看了看这架宽敞的马车,和他平日里所坐的单人马车并不相同,应该是他刚才特意为她们准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