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神,我灵魂的一部分,古人不都说猫有九条命吗?我把其中一条送给你,只要我没事,你就会好好的。” “那,那要是你死了呢?” “呵呵,我死了,你自然也会好好的,不过,小桥你体内残留着我的分神,一辈子都会记住我。” 这偏执的变态语气,夏小桥仿佛闻到了前世那些腐女漫画的气息…… “随便吧随便吧!晚上回来再收拾你!”夏小桥白了他一眼,凑到镜子前面看了看,发现嘴唇也只是红润了些,在夜色下应该不大看的出来,这才用力擦了擦嘴唇,俩人跑到前面敬酒去了。 “哎呀呀,真是一对璧人啊!”赵氏笑眯眯地命人替他们俩佩上一对石斛花,这个季节山里已经找不到兰花了,不过倒是在一个温暖的山谷里找到了一对石斛花,看起来和兰花也差不多,正好拿来给新夫夫装饰用。 “师母,劳您费神了,过几日我和姜大哥亲自登门拜谢。”夏小桥乖巧地谢过赵氏。今日,崔氏因为是寡居,并不适合出来招待女眷,所以后宅一应事务和各家女眷的招待,都是赵氏带着几个儿媳妇一起张罗的,不可谓不尽心,夏小桥感激在心,此刻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拉着姜元祯郑重地给赵氏行了一个大礼。 “好了好了,快到前面去吧!今晚我看他们是打定主意要灌醉你们俩了,放心,师母给你们预备了醒酒汤,房间里伺候的也都是你们自己人,有什么不妥当的,只管命人来寻我。”赵氏笑眯眯地扶起他们俩,目视他们往前面去了。 自古以来,脱离单身狗队伍的人怎么可能不被报复?早就预想到了今晚会被灌酒,夏小桥岂会毫无准备? 受到骨灰宅的启发,现如今夏小桥的“技术部门”也聚集了一帮古代版的技术宅们,捣鼓出一个阴阳壶来不要太容易。幸亏他如今身份特殊,负责斟酒的都是自己人,一般人还真不敢随便给夏小桥斟酒,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夏小桥喝了自己斟的酒出了事,斟酒的人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于是,有自己人配合,夏小桥和姜元祯的酒,就被换成了兑了水的米酒,再加上两人身上都有作弊器,一圈下来,脸倒是红了,酒气却没有多少,好悬没有出丑。 幸亏俩人喝得少,酒过三巡,众人还没开始起哄呢,外面突然传来急报:梁国七万大军在中原被围,梁王重伤! 妖王殿下的脸顿时就黑了。 麻蛋老子打了上千年光棍,好不容易和媳妇儿定亲了,你就不能迟点儿作死吗? 夏小桥的脸色也有些不好,毕竟是两辈子第一次定亲,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刚才还脑补了一下等下俩人同房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现在好了,都换换衣服到前面议事去吧!饭也别吃了!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不由得为重伤的梁王殿下点了一排蜡:看样子,城主夫夫都气得不轻啊,尤其是姜家夫郎,气得脸都青了。打扰别人订婚宴,简直是自寻死路有木有? 后面赵氏也听说了,立刻命人送了醒酒汤和热水帕子等物过来,一众官员幕僚稍加洗漱,幸亏方才并没有喝太多,吃了醒酒汤,大家结伴往前面衙门的议事厅走去。 “诸位都说说吧,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夏小桥脸色难看地坐在上面,恨不得将那作死的梁王塞到赤水河里淹死算了。你说你作为一个诸侯王,怎么办事就不带脑子呢?人家说给你借道你就真信了?还亲自带兵妄图借通道霸占人家土地?你怎么就这么傻白甜呢? “咳咳!梁王此人,行事颇有古风……”姜彝作为曾经的梁王幕僚,这时候站出来面色尴尬地介绍道,“梁王的老师,是先朝的大儒陈梦之……” 在座的真大儒们顿时悟了!原来是陈梦之的学生,怪不得如此的傻白甜,看向姜彝的表情也带了些同情。姜彝被看的羞愤欲绝,顿时梗着脖子反驳道:“我只看梁王之子乃可造之材,再说了,与齐、吴两王相比,梁王好歹也算体恤百姓!” “是啊!担心自家百姓饿死,亲自下令将自家子民驱逐出境,无罪流放。”杨邺毒舌讥讽道。 “等等!你们说的陈梦之,到底是什么人?” “哼!不过是个只知道遵循古礼的蠢货!”杨邺冷笑道,“他经常游说先朝(北越)小皇帝不能丢了纲常,还说要让太后还政,结果被盛怒的太后赶出皇城,也不知道梁王那老东西究竟看中了他哪一点,竟然请他去做了自己的老师。” “额~”夏小桥无语了,这梁王的脑子究竟是有多大坑,才会请这样的人当老师?幸亏当时北越已经有了乱象,不然就凭他收留了得罪太后的人,难道还能落到好? “那现在怎么办?”夏小桥看向樊练,西南诸城的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