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男人可固执了reads;。 齐妍想了想,说:“那这样吧,如果下次这个人再出现,你就问他叫什么名字,联系方式是什么,写在纸上记下来给我,我来找他谈。” 长安有点不安:“他……会是坏人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见过。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不是坏人。” “因为他救过你的命?” “嗯,那天还送我上公交车了。我第一次乘公交车,但是一点都不害怕。” 齐妍不做评价,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道理对长安来说或许还是太深奥了,不说也罢。她只坚持一点:“再见到这个人,一定要问出他的名字和电话,不要随便跟他走,知道吗?” “知道了。”长安顿了一下,又问,“可如果我想谢谢他,应该怎么做呢?” “通常来说,我们会送礼物,或者请对方吃饭来表示感谢。但这是通常的情况。长安,你不能随便跟不知底细的人出去,敬之和你爸妈他们会担心,知道吗?” “嗯,知道了。”长安敛眸,掩下眼中的失落。 齐妍看出她情绪上的变化,虽然心疼,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保护她。 “过两天我们有个同学聚会,说好了有家属的要带家属,敬之跟你说过吗?” 长安不太明白:“聚会是出去玩吗?可是敬之说他最近很忙的。” “不是。”齐妍解释道,“我们有个同学前不久从国外回来了,大家为了欢迎她就聚在一起吃顿饭、唱唱歌,也就一晚上,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那个同学……叫高薇,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长安摇头。 “最近呢,最近也没听敬之提过吗?” 长安认真想了想,还是摇头。 齐妍暗自叹口气,宽慰她道:“没关系,也许敬之真的忙,都不一定去参加聚会呢。要是他带你去,又没时间来接你的话,我来接你。” “嗯好,齐医生,你真好。” “别这么见外了,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比你大几岁,你也别齐医生齐医生地叫了,叫我妍姐吧!” 长安笑起来:“妍姐。” 本来长安想问问骆敬之关于这个聚会的事情,但他最近几天都回来得晚,饭也不在家里吃,两人说不上几句话,她就暂时把这事儿给忘了。 没过两天,店里正忙,她接到骆敬之的电话:“今天我可能会回来很晚,你跟妈别等门,我回我们自己家睡。” “又有病人要抢救吗?” “不是。”电话那头略一停顿,“我今晚有个聚会,吃完饭可能还要聊一会儿,会比较晚。” 长安这才想起前些天齐妍说的聚会,应该就是这个了。她刚想问能不能带她一起去,电话已经挂断了。 长安自打六岁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之后,几乎就没有什么朋友了。聚会对她是个陌生的词汇,她羡慕那种热闹,却从来都没亲历过。 她是被神遗忘的小孩,周围的人都在长大、老去,他们背地里管她叫傻子、小白痴,没人愿意再牵她的手,陪她一起玩reads;。 就连骆敬之也没有,他从没带她参加过任何公开的聚会,也没为她介绍过他的同学和同事。 长久以来,她就只有他一个人,既是她的丈夫,也是唯一的朋友。 她安静下来,杯子里的奶泡打过了头,泡沫扑出来烫得她打翻了没做完的咖啡。 “怎么了,你没事吧?”阿元连忙过来,拉住她的手放到冷水下冲。 “还好没起泡。长安,你是不是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交给我们。” 米娅在一旁嘀咕:“是累呀,人手不够,是时候多招点人啦。” 长安从料理间走出来,意外地看到角落里坐着的人,定了定神,确认自己没看错,才快步走过去:“你……你怎么来了?” 黑衣男人抬头望着她笑了笑:“我来喝咖啡,顺便还你伞。” 黑色的长柄伞就放在桌旁,其实就算他不还也没有关系,但偏偏这样的小事,他都记得。 “不是说请我喝咖啡?今日特享,还有吗?” 长安忙不迭地点头,像是重新注入了新的活力,冲进料理间,很快就把咖啡端出来,像怕他跑了似的。 他抿了一口,品咂道:“好像跟那天的味道有点不一样。” “嗯,是不一样的豆子,那天是曼特宁,今天换了哥斯达黎加。” 长安很欣喜,他竟然能喝出其中的不同。 “我还是更喜欢那天的味道,像是特地为我准备的。” “你不喜欢的话,我重新帮你冲一杯。” 长安要拿他面前的杯子,被他按住:“不用,这样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