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门星,硬是把她赶了出来,这么多年她全凭着自己一双手,不止是开了一家豆腐店,还买来两个小铺面,可把她那原来的公婆眼馋的。 镇子左右就巴掌这么大,什么人什么人品陆小果知道,所以对于明溪这位后娘也是很尊重的,她本性又是那种爽朗的人,及其好相处。 陆启光准备参加今年的科举,只是他须得从乡试开始考,若真的有那三元及第的命,那么今年兴许真的能得状元。 一切都极好,唯一不尽人意的是,水生的水府被新来的水鬼占了。关键这水鬼他们又认识,而且把河打理的极好,夏天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河水会蔓延上涨,淹没两岸的庄稼。 所以陆小果决定为民着想,把小水鬼带在身边,以防他在去把河弄得乌烟瘴气的。 在镇子上住了约摸两天,陆启光也催促着他们赶紧启程。他及其喜欢北辰无忧这个女婿,觉得北辰无忧博学多才,又无贵族公子的傲慢,谦谦有理。在看看自己家的闺女,生生有种他被小果糟蹋了的感觉。 但他又看得出来,虽然二人之间还处于发乎情止乎礼,但他对小果却是真心实意的宠爱,一点虚假都没有,所以陆启光原来那点担忧也都没了。 遵循这水月镜的感应,陆小果一行人先往北而走。 长亭县。 这座距离京城五六天路程的小镇,盛产药材,物产丰富,而且还人杰地灵。 唯一不足的是,县令家的公子生了个克妻的命。 从他幼时就在本地订亲,只是订一房死一房,渐渐的就成了洪水猛兽,但凡是提起县令家的公子,一个个闻之色变。 束县令没了办法,就想办法调离了长亭县,去了别的地方继续做县令。 如此这般,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在全国各地做着小县令,而且还做了不少好事,迁升的机会也很多,可因为儿子的关系,一直强烈要求继续当县令,这样兜兜转转的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全国各地的县令几乎他都当过了,可儿子还是没成功订亲,于是又重新折回了长亭县。 长亭县子民是又悲又喜,喜得是爱民如子的束县令又回来了,悲的是他家公子还没订亲。 听闻,每到一处任职,束县令理政事,束夫人则负责提亲合八字,但是接着订下的几个都销香玉殒,束夫人就不敢大意了,这一拖,转眼公子就二十出头了。 此刻县衙后院,束夫人一脸谦卑的正送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出府。 待老人家一走,她就急忙把攥在手里的纸条打开,但见上面赫然写着几排小楷:‘琅琊山上琅琊台,紫气东来得良缘。七世煞气克妻命,求得方能世世全。’束夫人一脸不解,此卷何意? 正巧,闻得李半仙来了,所以有生以来第一次放下公事赶来的相公一进来了,她就连忙把小卷递给束县令:“老爷这是何意?” 琅琊山她知道,城外往北一里不到,半山腰的琅琊台是前朝留下的,虽不说气势恢宏,但也算是长亭县一景。可那紫气东来又如何说?她一脸急促,尤其是看到老爷脸上慢慢展开的笑容,越发着急起来,“老爷您别光顾着傻笑,快说说,是不是咱们儿子的好姻缘要来了?” 束县令一脸难得的笑容,想他束家十一代单传,本来都担心会在儿子这一代断了香火,没想到李半仙竟然给他们指了这么一条明路。一手抚着下巴的胡须,一面开怀笑道:“此中之意,是说琅琊山的琅琊台,近期会有一位身着紫衣的女子出现,若是咱们儿子能娶得她为妻,那么不说这一世,便是生生世世都是全福好命。” “当真?”束夫人闻言,也是满脸的欢喜,更觉得难以置信。“既是如此,那我从今日开始就去琅琊台候着,只要那位姑娘一出现,我便将她带回来,就算是皇帝家的女儿,也不能放过。”她是江湖出生,侠气没多少,倒是一身的匪气。 平日里束县令总是强调要她优雅些,说话小声些,可是现在反而很是赞同,“只是委屈夫人了,待为夫有了空,也一并跟夫人到琅琊台去守着。” “对了,让儿子也去,他轻功好,若是那姑娘想逃,直接就扛回来。”束夫人在一起建议。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总是看到束县令一家三口奔波与县衙与琅琊台之间。大家都在背后议论纷纷,这又是要闹什么? 陆小果一行人这个时候也到长亭县了,北辰无忧早之前就熟读了长亭县志,对于琅琊台也是有几分向往的。不过为了替水生着想,他们决定傍晚启程,然后晚上在琅琊台上待一夜。 虽名为琅琊台,但并非真正的就一方小台,反而像是一座道观,旁侧还有许多打尖的小店任君挑选。 陆小果今日本来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裙衫,可是下午在酒m.DAmInGpumP.COm